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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与反叛——黑客文化透视          【字体:
自由与反叛——黑客文化透视
作者:肖斌    文章来源:网络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4-12-21

自从有了计算机,就有了系统的安全,自从有了网络,就有了黑客!如今黑客的侵扰已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也使得黑客成为人们耳熟能详的名词之一。有一句话说,“通往电脑的路不止一条,所有的信息都应该是免费的,打破电脑特权,在电脑上创造艺术和美,计算机将使生活更美好。”

但是,随着21世纪的到来与互联网络的高速发展,黑客文化与网络安全的问题已经在全球范围内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现在,全球网络化正呈飞速发展的态势。据统计,到1999年底止,全球个人电脑总数已达44亿台,因特网(INTERNET)使用者259亿,到2005年全球因特网(INTERNET)用户将达765亿。可以说,网络在人们的生活中的作用越来越大,而一旦网络黑客得以猖獗,大则造成整个网络的堵塞,小则也能使某项服务瘫痪,从而给社会经济生活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19913月,BISCAY海湾的一艘船在风暴之中永远的消失了,原因是有人入侵了 bracknell的欧洲天气预报中心的计算机,并禁用了本应对风暴作出警告的天气预报卫星。1993年一群入侵者进入了一个医用计算机,将癌症扫描测试结果从否定改为肯定,使大批病人以为自己患了绝症。就连安全措施最严密的银行系统也不能幸免,在欧洲和美国,每年约有36起非法入侵,被盗金额超过一百万美圆,花旗银行曾要求引渡一名俄罗斯的非法入侵者,据说他通过计算机盗窃了一千万美圆以上。

有关资料显示,现在“黑客”已形成一个广泛的社会群体。在西方有完全合法的黑客组织、黑客学会,经常召开黑客技术交流会,形成他们自己的“黑客文化”。他们凭借在计算机方面的超人天赋,频频向电脑网络系统发动“攻击”,尽管他们中多数人充当“不速之客”,并不是真正在搞破坏,但“黑客”的种种行为却造成了不言而喻的后果。加上其中确有一些“不怀好意”之人,其负面影响更不可小觑。因此,各国政府往往将"黑客"冠以非法侵入者和盗版者的恶名。那么,究竟什么是真正的“黑客”?“黑客文化”的内涵又是什么?

 

一、黑客与黑客文化

 

(一)什么是黑客?

一提起黑客,总是那么神秘莫测。在羡慕者眼中,他们是一些聪明绝顶、滑翔于网络空间的自由之神。在受害者眼中,他们是放荡不羁作恶连连的害群之马,是不折不扣的电脑捣蛋分子。那么黑客究竟是伊甸园里的那条蛇还是给人类盗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是人类共同的罪犯抑或电子时代的牛仔?

所谓的黑客最早始于20世纪50年代,最早的计算机在1946年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出现,而最早的黑客出现于麻省理工学院,包括贝尔实验室都有,最初的活动一般都是一些高级的技术人员。影片《阿甘正传》中一些反对越战的积极分子,酝酿出了现在所说的黑客文化的雏形,这些人包括苹果公司的创始人乔布斯。看过乔布斯自传的人都知道他也是一个嬉皮士,当时他们提出一个口号,计算机为人民所用,COMPUTER FOR EVERY PEOPLE!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那时大部分都是大型计算机,只有大型公司、国家政府才有可能用得起。他们觉得计算机作为未来的一种重要的工具,应该为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使用,所以提出了这样的口号。在这样大环境下和文化背景下,才出现了个人PC。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是电脑史上的英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如此廉价的信息资源。

实际上,中文“黑客”来源于英文“Hacker”。“Hacker”在英文字典中的解释是:一种着迷于某种事物并具有高超技术的人。由此可见,Hacker古已有之,并非起源于计算机领域,它不仅无任何敌意和破坏性,甚至还有一定的褒义。事实上,英文中对于计算机网络的非法入侵者分做 Hacker”和“Cracker”两种。港台将“Cracker”译作“骇客”,而在大陆由于很多人(特别是媒体)并不清楚两者的区别而仅仅从字面上理解为“干不光彩事情的人”,因而给人们造成了“黑客”可怕,“黑客”泛滥的印象。HackerCracker虽有相同的地方但绝然不同!他们都喜欢寻找发现系统的安全漏洞,但Hacker绝不会利用这些漏洞胡做非为,他们的理想是建立一个切实可行完全安全的系统,他们的眼里容不得任何系统缺陷。每当他们发现一个安全漏洞,他们都会将之公布于众以求得改进,甚至给管理员写信,提出修改意见和建议。不可否认,Hacker通常喜欢黑色幽默,恶作剧。比如,将“中央情报局”改做“中央泄密局”。但这些恶作剧通常不会造成直接的经济损失。而Cracker则相反,他们发现系统缺陷后可能永远不会说出来,而是不断地加以利用,甚至长期潜伏,伺机达到某种不可告人并触犯法律的目的。因此,我们在讨论“黑客现象”时应明确区分“黑客”与“骇客”之间的区别。

从行为特征来说,黑客一般具有以下几个特征:

1、热衷挑战,如果能发现大公司机构或安全公司的问题,当然就能证明自己的能力。

2、崇尚自由,这是从国外黑客的角度来说的。这种自由是一种无限的自由,可以说是自由主义者、无政府主义的理念,是在美国六十年代的反主流的文化中形成的。

3、主张信息的共享。到了二十一世纪,生产资料的形式将发生转移,不再是生产汽车生产石油的工具,信息将会成为新的生产资料,最有价值的生产资料是信息,生产工具的公有可能是很困难的,但信息的共享是可能的,所以,最大的特征是信息共享。

4、反叛精神,年轻人的最大特点之一就是富有反叛精神,他们藐视传统与权威,有热情,又有冲劲。

5、由于黑客进入的是他们权限以外的计算机系统,因此,常常表现为破坏性的行为,程度会有所不同。

但总的来说,黑客的本性是反社会的。 如果说秩序是社会建构的基础和保证,那么黑客的血液中便具有藐视这种所谓的秩序、要求重新建构的因素。与此相对,反黑客阵营中充斥着三种人:掌管社会权力者、既得利益者和所谓的社会良民,他们习惯将具有反社会倾向的那些人称作:不良分子,他们习惯将一切威胁社会状态的行为称为犯罪,他们还更习惯用一切想象得到的方法消灭这种犯罪,但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自己往往都分不清什么是真正的“不良分子”?什么是真正的“黑客”?

所以,无论从黑客本身或从反黑客者角度,要给“黑客”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是非常困难的,如今的黑客队伍人员太多太杂,而且个个喜欢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其基本内涵是不变的。

(二)黑客文化

黑客这个相对的群体人数绝对算不上多,但在信息时代的影响却绝不可小看,这些人往往掌握着最得天独厚的技术,一旦他们要将这些技术用于不正当的用途,也就是所谓的“怪客行为”的时候,其危害是难以想象的。在黑客出现至今短短的几十年内,他们基本已经形成了自已独有的“黑客文化”。 

了解黑客文化,可从黑客行为及黑客们自己定下的黑客守则等几个方面来认识。

1、黑客行为:

a、不随意攻击个人用户及站点。         

b、多编写一些有用的软件,这些软件都是免费的,但又和一般的共享软件不同,因为这些软件的源代码同时也是公开的。        

c、帮助别的黑客测试与调试软件。没有人能写出完全没有一点错误或是不需要改进的完美软件,因而对软件的测试与调试是非常重要的,测试与调试甚至比编写软件更耗费精力。但在黑客世界中,这或许算不了什么,因为在你编写出一个软件后,会有许多其他的黑客热心的帮助你测试与调试。

d、力所能及地做些义务的事。黑客们都以探索漏洞与编写程序为乐,但在黑客圈子中,还有许多杂事,如维护和管理相关的黑客论坛、新闻讨论组以及邮件列表,维持大的软件供应站台,推动RFC和其它技术标准等等,那些花费大量精力,义务的为网友们整理FAQ、写教程的黑客,以及各大黑客站点的站主,在网络上都是令人尊敬的。

e、洁身自好,不与“怪客”混在一起。真正的黑客总是耻于与“怪客”为伍,他们不会随意破解商业软件并将其广泛流传,也不会恶意侵入别人的网站并造成损失。他们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对于网络安全的监督。

2、黑客守则:

黑客是一群崇尚自由的人,他们最不喜欢的就是规则,所以没有绝对的黑客守则。但黑客对自己的技术都是很自豪,不喜欢别人误解自己,也不喜欢别人将黑客与骇客、怪客之类混为一谈,因而在互联网上便流传着种种黑客们自律的“黑客守则”。比较典型的一种如下:

a、不要恶意的破坏任何的系统。

b、不要破坏别人的软件和资料。

c、不要修改任何系统文件,如果是因为进入系统的需要而修改了系统文件,请在目的达到后将它改会原状。

d、不要轻易地将你要黑的或是黑过的站点告诉你不信任的朋友。

e、不要侵入或破坏政府机关的主机。

f、已侵入电脑中的帐号不得清除或修改。

g、可以为隐藏自己的侵入做一些修改,但要尽量保持原系统的安全性,不能因为得到了系统的控制权而将门户大开。

h、不要做一些无聊、单调并且愚蠢的重复性工作。

i、做真正的黑客,读遍所有关于系统安全和系统漏洞的书。

在黑客出现至今短短几十年内,他们基本上已形成了自己独有的黑客文化。

 

二、黑客文化的形成与发展

 

黑客文化的形成与发展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其特定的历史氛围和时代背景,追溯黑客文化的历史,他经历了以下几个主要阶段:

50-60年代――摇滚乐与致幻剂大肆盛行、黑人人权与东西冷战喧嚣尘土的美国。

史蒂文·利维在《黑客:计算机时代的英雄》一书中把黑客的起源放在50年代麻省理工学院的实验室中。那时一群群才华横溢的学生结成不同的课题小组,通霄达旦地在实验室操作机器。大部分的早期黑客都接受过优良的教育,他们极具机械学方面的天赋,擅长抓住瞬间的思想尽情地发挥,对解决难题充满了由衷的热爱。他们刻苦、勤奋,甚至有些玩世不恭,其中的一些人研制出第一个电子游戏和玩具机器人却不愿意为这些小玩意申请专利而浪费时间。50-60年代世界计算机工业,IBM君临天下,无论是生产、销售,还是信息 技术的开发,全部被其所统治。正如罗斯扎克在《信息崇拜》中指出的那样,70年代中期以前,信息技术给公众留下的印象是严谨、神秘,计算机科学的语言充满了脱胎于数学信息论的深奥术语,任务似乎更多地和科学研究、重大决策相关联。由于它拥有巨大无比的计算能力与亿万普通群众的生活毫不相干,只有由受过专门训练的技术人员操作的神秘机器。同神秘的信息技术相对应的是牢牢控制这些技术的垄断公司──IBM,这个在战后经营高科技产品被誉为“蓝色巨人”的庞然大物,早已成为当代技术官僚性企业的典型代表,没有任何一家同业企业对它构成竞争威胁,用当年《基督教箴言报》的评论就是“它周围的一些公司犹如国王身边的奴仆,只能做一些IBM不愿意做或者生产一些与其产品相匹配的小零碎。”与IBM显赫地位相称的是它别具一格的管理,犹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艘管理得当的大船,所有的员工都井井有条、按部就班,象上紧了发条终日循规蹈矩的钟表。面对市场的冷酷无情、所向披靡,面对公司的绝对忠诚,他们是用机器严格塑造出来的、恪守公司尊卑关系的雇员,用一个词就可以准确全面地概括IBM和当时的信息技术工 业――“集中营”。然而计算机自身的发展却为冲破IBM禁锢的牢笼创造了最好的时机,就好象一线曙光划破黎明前的黑暗――这就是个人计算机。而IBM这个保守僵化的庞然大物完全忽视这片未开垦的处女地,于是:工业城堡的围墙出现了一个空白点。今天的电脑史学家们可以准确地告诉我们:第二代精英的代表就是创建苹果公司的史蒂夫·乔布斯,他和他同龄的计算机黑客们并不是在设备良好、一尘不染的实验室中开发成功,而是在车库、地下储藏室、阁楼和单身宿舍中鼓捣出来的,正是这些“计算机疯子”用他们对技术的狂热,点然个人PC革命的火种,星火燎原成为今天“山河一片红”的蔚然大观。粗陋、简单、激进、创造,这种与传统高科技工业高雅精致、严谨庄重截然相对的反主流文化汇成了世界信息浪潮滚滚向前的洪流。70年代以软件天才比尔·盖茨的崛起构成了第三代精英的中坚力量,他们在应用软件、操作系统领域纵横捭阖高歌猛进,彻底摧垮了IBM一统天下的局面,“象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终于张开双臂拥抱创造他们的年轻人。第四代,还没有权威出来为他们树碑立传,但毫无疑问已经出现──鲍勃·凯恩与温登·泽夫、托姆·詹宁斯与蒂姆·贝纳斯·李、马克·安德森与杨致远,他们创造发展了Internet。他们的信条是,对计算机的访问应该是无限制的、完全充分的;信息无价、自由万岁;打破权威、推动分权;计算机可以创造艺术和极致,并使人们的生活和明天更美好。

60-70年代的美国――充满喧嚣与激进。

马丁·路德金牧师“我有一个梦”的呐喊振聋发聩,约翰·列农的摇滚令亿万青年如醉如痴;吸毒流行,全国47%的大学生承认有吸大麻烟卷的经历,嬉皮士与未婚先孕,成为人们谈论的热烈话题;黑非洲丛林的铿锵战鼓,东南亚胡志明小道的隆隆炮火,“古巴导弹危机”的惊险,马克思、格瓦拉……冲击着一代青年不安定的心灵。从音乐、建筑艺术,到哲学、小说创作形成反主流文化浪潮,屏弃理智、感召激情,冲垮这个大动荡大变革的时代,使人为所欲为,百无禁忌,号召以蓬勃疯狂的生机冲破冷酷政治外强中干的原形。那时的嬉皮士们一度谴责计算机是集权控制的象征,然而他们中的一小部分人很快就意识到计算机更深厚的潜能:一块飞向自由的魔毯,一串打开阿里巴巴宝库的咒语,一件打破工业化社会清规戒律的羁绊、创造自由翱翔时空的武器。按照这些计算机精英的观点:信息不仅是一种工业必需品或是商品,它也是民主政治的生命线,计算机的普及将对技术官僚的精英统治造成威胁,对企业或政府干预信息传递的任何妥协活动都会付出昂贵的代价。于是这部分人沉淀下来,一头扑进他们认可的独特的电脑世界。作为一个群体,这是一批商业意识薄弱、政治头脑缺乏、醉心技术只知钻研的工作狂。

70年代以后――民主的工具。

一批当年北美大学生运动的领袖、西海岸反越战活动的积极分子、争民权的斗士逐渐参加了黑客队伍,命运注定了他们要戏剧性地确立计算机的新形象,信息技术被赋予了一定的政治含义──最大限度地成为民主的工具。1970年的春天,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一批参加过反战运动的计算机研究生离开了校园。当时正值印度支那危机期间,关心政治的青年们经常聚会讨论。他们无不痛心地发现,几乎控制了所有重要技术的军事工业集团现在又垄断了计算机行业以牟取更大的利润和权力。但是他们坚信:他们从事的事业掌握着信息这把进入民主政治的钥匙。1972年出版的激进计算机迷报纸《人民的伙伴计算机》中旗帜鲜明地宣告“计算机基本上是被用来反对人民而不是去帮人民,它被用来压制人民而不是去帮助人民。改变这一切的时机已经来临 ── 我们需要 …… 人民的伙伴计算机。”随后就建立了一个“社区计算机公用设施”,取名为“资源一号”。几年后,“资源一号”的成员进一步认为必须打破限制走入社区、家庭,让人民有机会使用这种神奇的机器以获得上一辈子人流传下来的经验。一项名叫“社区记忆”的项目出现了,它将把整个旧金山海湾地区的小型微机连成网络。每个终端都和“资源一号”的中央数据库和数据处理装置联接,免费向公众开放。一些激进成员甚至提出更加雄心勃勃的计划:利用AT&T的长途电话线路将全美的城市和大学联成一片,创造一个“直接利用信息的民主体系”。布兰德,这位60年代不遗余力地讴歌电脑,号召在一个健康和自然的环境里培育出以电子村为特征的全球文化的精神领袖,曾经写道“60年代末期到70年代中期,就在新左派大声疾呼推动政治改革、然而却明显失败的同时,反文化运动的一个很小很小的分支却在悄悄地,几乎不为人察觉地酝酿一场大众计算机革命,它的成功震动了整个世界。 

黑客文化,一次次被人预测即将毁灭,却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披荆斩棘,开创出另一番自己的天地。这也是它不朽生命力所在。

 

三、 黑客文化的现状分析

 

90年代到现在,经过十年的时间,我们已经发展至差不多人人上网的年代,hacker一直有无数的追随者及模仿者。正如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一样,hacker作为一个群体存在着,不能保证所有的hacker都是善良的,随着信息社会的的不断发展,hacker的群体也有了分化。hacker的名称被新的一代盗用,其印象也由此改变,他们不再被视为无害的探索者,而是阴险恶毒的侵略者。

传统的黑客认为:在黑客中存在两种不同类型的行为。一种是带有探索精神的,仍然坚持hacker的信念,并定下十诫,坚持道德操守,即中国黑客所谓的盗亦有道。比如中国黑客第一个大行动“入侵印尼政府”时,在修改了的网页下方,注明只要将档案改回原名,便可恢复网页原来面貌;又如,电脑奇才詹母斯。这位腼腆的年仅19岁的瑞典学生,就是他帮助FBI找到了"爱虫"病毒的制造者。在这之前他还查到了“梅利莎”病毒的制造者。而hacker的另一种行为则是恶意的,恶意的黑客行为容易引起新闻媒介的关注,人们也就曲解了hacker一词的本来意义。

其实,真正的黑客在现实生活中与常人无异,也许你周围一位并不起眼的熟人就是能在网络空间来去自由的电脑杀手。这些人一旦进入网络的海洋,就像鱼儿重新回到水里一样,可以掀起惊涛骇浪。现在的黑客成员越来越复杂,他们中有的喜欢一个人仗剑江湖,做孤傲的独行侠;有的则结成一个集团,靠集体的力量雄霸网上;有的喜欢与黑客朋友交流技术和信息,在互相学习中提高技。所以要对黑客群体的分析只能够是来看一看黑客队伍中到底有一些什么类型的人,他们一般喜欢干些什么样的事。

    如今的黑客队伍有两大特征是有目共睹的,即男性化和年轻化。尽管许多分析家认为,女性更有耐心更适于使用电脑,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迄今为止,大多数电脑程序员都是男性,大多数网络管理者都是男性,大多数网民也是男性,这决定了大多数黑客均为男性。不消说别的,只要我们进入电脑聊天室一看就知道,什么纵横四海江湖客令狐冲侠客行等多为男性昵称,好不容易等到一两个小甜甜叶子之类柔性名字出现,挤上去一聊,就会发现没准是哪个男性搞的恶作剧。当然,黑客主要为男性也与男性更富于攻击性、挑战性有关。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女性黑客已经出现,也许将来女性会在黑客队伍中增加比例。年轻化也是黑客群体的一个特征。现在大多数黑客为1421岁之间的高中生或大学生。随着电脑教育的普及,孩子们很小就伴随着计算机长大,青年人具有积极探索的先锋精神,常常对自己的一点点小发明激动不已。当他们长大进入商业领域时,随着工作量的增长,好奇心的消减和社会观念的转变,他们中的不少人就会告别黑客生涯。

    男性化和年轻化是从黑客群体的总体特征上得出的结论。如果我们从类型上来给黑客做一划分,黑客群体因其行为动机和行为本身的不同,又可以分为如下几类:

    (一)网络黑客。这是一种原初意义上的“Hacker”,早期的黑客和如今一些善意入侵计算机系统的人都属于此种类型。网络黑客以严格的、天才般的思维感触这个世界,他们以漂亮、简洁、完美的编程为自豪,以发现计算机系统的漏洞为乐趣,以突破各种安全防范为资本。他们以严格的黑客职业道德要求自己,他们相信计算机是解放人类的一把钥匙,计算机会使人类生活得更美好。他们常常是一些具有侠义心肠而对网络秩序不满的年轻人。这些人多数以完善程序、完善网络为己任,他们常常突破计算机系统但一般不会破坏系统,他们有时会在计算机系统中修改几个程序以使其更完美,有时会提醒系统管理员说系统并不是很安全。网络黑客认为破坏系统对黑客职业是一种侮辱。所以,我们很难把网络黑客与犯罪联系起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正是网络时代的技术牛仔,正是他们的存在成为计算机发展的一股动力。

    (二)网络朋客(Cyberbunk)。这类黑客类似于西方的嬉皮士,这些人往往玩世不恭,标新立异,视社会为玩物,把人生当游戏。这些人在网上也许能够给人带来乐趣,但他也会让你叫苦不迭,当然他们还会提醒你:千万不要太认真。

    一般说来,网络朋客大致有如下一些类型:

    1.恶作剧型:或许幽默是人的天性,这类黑客的数量也许是最多的,也是最常见的。这种网络朋客喜爱进入他人的电脑网址中,或增加一些内容,如加入一则笑话以娱乐人或自娱;或者进入他人网址,将他人主页上的资料、信息做些更改,如1996817日,为了抗议正派通讯法案(这一法案禁止在因特网上传播黄色图片和文字),一些黑客破坏了美国司法部的网页,把司法部长的照片换成了希特勒,并放上了2张极为淫秽的黄色照片,写上了许多抗议美国政府压制言论自由的口号。

    2.制造矛盾型:这种网络朋客不法进入他人网址后,或修改他人的电子函件,或修改他人的商业合同,或修改生产厂家的商品生产日期,或修改他人的订货数量、品种,从而使他人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或纠纷。甚至于还有些网络黑客破坏他人的商业交易,并借此机会了解双方商谈之协议价格,从而趁机渔利。

    3.杀手型:这种网络朋客就一点也不客气了。他们非法进入他人网址后,或者将他人的重要文件、资料全部删除,或者涂改、删除他人的重要电子函件(如商品订货单),或者将病毒载入他人网络网址中,使其网络无法正常运行。他们每到一处,都搞得鸡犬不宁,引起一场灾难。

    (三)网络骇客(Cracker)。这种黑客已经违背了早期黑客的传统,他们没有什么职业道德的限制。他们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他们利用自己的电脑技术在网络上从事着非法活动,这类黑客往往被人与罪犯联系起来,他们的行动往往会给其他人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他们坐在计算机前,试图非法进入别的计算机系统,窥探别人在网络上的秘密。他们可能会把得到的军事机密卖给别人获取报酬;也可能在网络上截取商业秘密要挟他人;或者盗用电话号码,使电话公司和客户蒙受巨大损失;也有可能盗用银行账号进行非法转帐等等。网络犯罪也主要是这些人着手干的,可以说网络骇客已成为计算机安全的一大隐患。

应该指出的是,上面的分类只是一种大致的、概略的描述。在个性相异的现代黑客群体中,用贴标签的办法去寻找某种黑客,恐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并不是所有的黑客都是电脑捣蛋分子,也不能完全否定他们的恶意,但他们总能为主流社会所接纳。我们都清楚,技术高超的黑客是现代社会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黑客文化也成为现代社会一道独特的道德伦理线。在这种时候,我们也有必要对黑客文化的真正精神作一思考。

 

四、黑客文化的精神内核

 

(一)黑客文化的精髓

首先, 黑客文化包含了自由不羁的精神。黑客在网络上自由驰骋,他们喜欢不受束缚,喜欢挑战任何技术制约和人为限制。黑客认为所有的信息都应当是免费的和公开的。黑客行为的核心,就是要突破对信息本身所加的限制。黑客就是那些在网络上对信息“劫富济贫”的人。从事黑客活动,意味着对计算机的最大潜力进行智力上的自由探索,意味着尽可能地使计算机的使用和信息的获得成为免费的和公开的,意味着坚信完美的程序将解放人类的头脑和精神。

其次,黑客文化也包含了反传统、反权威、反集权的精神。这是对60年代反主流文化价值观的继承。黑客蔑视现行电子世界的行为规则。他们认为这些规则并不能起到维持法律秩序和保护公共安全的作用,相反是为了获取利润和镇压异己,是不道德的,而他们自己是既有反抗精神又身怀绝技的天才,是电子时代的“侠盗罗宾汉”,他们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史蒂夫·利维在其著名的《黑客电脑史》中指出的“黑客道德准则”(the Hacker Ethic)包括:

通往电脑的路不止一条

所有的信息都应当是免费的

打破电脑集权

在电脑上创造艺术和美

计算机将使生活更美好

    这些都是黑客进行网上活动时心照不宣的“江湖规矩”。几代黑客一直在为使电脑脱离集权化而抗争。他们为形成当今开放的计算机和网络体系结构做出了自己的贡献。60年代,第一代黑客聚集在大学计算机系的教室里,利用分时技术允许多个用户同时执行多渠道程序;第二代黑客在70年代发明并生产了个人计算机,领头人是苹果公司的创建人史蒂夫·乔布斯;第三代黑客中的许多人后来成为8090年代的软件设计师,包括比尔·盖茨;第四代黑客就是现在的黑客,他们创造和发展了Internet,并试图使其变得更加开放和自由。

此外,黑客文化还包含了一种自命不凡的英雄主义。黑客是充满矛盾的一群人。他们遵循由来已久的查获缺陷并予以公开发表的传统。黑客朦胧地认为,通过自己从事的黑客活动,可以暴露网络的缺陷,提高人们对安全的重视。而被侵入者显然不这样想。对于社会上的大多数人来说,黑客是自作聪明的反社会分子,以破坏他人的生活为乐趣,毫不在乎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然而,所有其他人的这些看法对于黑客来说是毫无意义的,黑客毫不在乎别人的评说,他们心目中的自我形象是一群绝顶聪明、超越规则的精英分子。黑客的原则之一是共享。他们自诩为“盗火的普罗米修斯”,是“侠盗罗宾汉”的现代电子版,他们热衷于把被少数人垄断的信息送给大众共享。各种各样的黑客,骨子里都渗透了反叛的英雄主义思想,只要打开调制解调器、按动键盘,他们就有了反抗现行秩序和挑战现有权威的力量,就有豪情壮志油然而生。他们期待成为一种文化原型而被人们所认识。而显然,他们是否符合这样的名声还有待历史和社会的评说。

(二)对黑客文化精髓的探悉

我们知道,贯穿黑客文化始终的是自由与反叛的精神。这种精神的形成是与黑客的内心世界紧密相连的,他们的内心炙热如火,充满着对自由的向往,而现实生活的残酷总是把他们逼向反叛的边缘。考察他们的行为就可以发现他们从来没有放弃他们的追求。

崇尚自由:黑客文化首先给人的感觉就是体现出一种自由不羁的精神。黑客如同夜行的蝙蝠侠,任意穿梭于网络空间中。黑客在电脑虚拟世界发挥着自己极致的自由,随意登录世界各地网站,完成着现实生活无法企及的冒险旅程,实现着个人生命的虚拟体验。正是这种自由的体验,使黑客如同吸毒上瘾一样,对网络入侵乐此不疲。
热衷挑战:黑客多数都有很高的智商,至少在某些方面表现突出。他们喜欢挑战自己的智力,编写高难度程序、破译电脑密码对他们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而运用自己的智慧和电脑技术去突破某些著名的、防卫措施森严的站点更是一件富有刺激性、挑战性的冒险活动。这也往往是黑客价值实现的手段,“高级黑客”受人尊敬也往往是由于挑战获得成功的结果。正因为黑客热衷挑战性,才使美国中央情报局、五角大楼、白宫等权威机构备受黑客青睐。
反叛精神:黑客骨子里对世界充满着反叛的倾向,他们蔑视传统,反抗权威,痛恨集权。黑客的价值观可以说是对觎年代反主流文化观念的继承,是一种无政府主义行为模式。因特网的一个显著特点,是用户人人平等。但是,网络都存在着许多禁区,有许多禁止人随意访问的地方。黑客们认为这是有违网络特征的,他们希望建立一个没有权威。没有既定秩序的社会。所以黑客们一般都喜欢与传统、权威和集权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在黑客看来,网络秩序并不能起到维护法律秩序和保护公共安全的作用。相反,秩序的建立是某些集团为了获取利润和镇压异己。于是,这些天生叛逆而又身怀绝技的天才,自然担当起了电子时代“侠盗罗宾汉”的角色。
主张信息共享:黑客认为所有的信息都应当是免费的和公开的。黑客就是要突破对信息本身所加的限制,在网络上扮演着对信息“劫富济贫”的佐罗式人物,他们认为计算机应是大众的工具,而不应是有钱人私有的。信息应该也是不受限制的,它属于每个人,拥有知识或信息是每个人的权利。黑客们认为信息的分散化将保护我们所有人免受“老大哥”式的专制统治。
    破坏心理:黑客的破坏心理源自黑客行为的前几个特征。黑客要在网络空间来去自由、蔑视权威就必然要夹带着在计算机系统中的破坏举动。只有突破计算机领域防护才能随意登录各式站点;只有颠覆权威设置的程序才能反抗权威;也只有摧毁网络秩序才能达至人人平等的信息共享目标。当然,不同的黑客其破坏心理动机是不同的,其破坏程度也是有区别的。

 

五、从发展的眼光看黑客文化的发展趋势

 

曾几何时,黑客文化是令人向往和羡慕的,黑客的精神是那么让人动心和感动,他们扮演的仿佛就是一个个侠客一个个佐罗,可是,慢慢地黑客的精神发生了变化,我们不是否认黑客的文化彻底的发生了质变,但是黑客的精神的确是在情愿和不情愿中悄悄地质变了,黑客程序的轻易获得以及人人都可以简单地成为一个准黑客的便捷,使得黑客的忘我精神和追求卓越的精神让我们质疑了,起码是一些黑客的精神让我们不敢恭维了,我们开始对黑客文化和黑客精神产生怀疑了,我们的思想开始反思了。

在我们对黑客质疑和心惊胆战的时候,红客悄悄的兴起了,红客的出现更多的是得益于民族的精神和自尊,民族精神在最大限度地扩张每一个红客的心灵。红客的精神让我们看到了久违的“远古”的真正意义上的黑客精神,我们开始又看到了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真正侠士,我们开始看到了正义的宣扬和追求卓越的精神。红客的精神使我们看到了黑客精神的真谛和民族精神的弘扬。

黑客的没落是由于互连网的日新月异的发展,网络的高速发展使得越来越多的人接触到一些我们以往很难得到的东西,黑客程序的泛滥成灾使得网络的安全成为困扰我们的永恒的难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黑客的无孔不入和轻易出击使得网络上人心惶惶,连堂堂的微软也数次遭到黑客的攻击并且同样是束手无策。黑客的泛滥的确是网络面临的最大难题之一,如何应对黑客的恶意攻击已经是各大网络公司都小心翼翼地应付的主要的工作,但是对黑客的防御往往是无的放失无从下手,只有在灾难发生的时候才能想方设法地解决,面对名目繁多的攻击,我们显得是那么的惨白和无奈。黑客已经让我们谈虎色变了,对黑客大家已经没有崇拜和顶礼的心情了,更多的是一种厌恶。黑客的渊源历史使得大量的青少年都对他们推崇备致,他们成立少年人心目中的英雄,天性使然少年更多的猎奇和懵懂的心理决定了大家都想试一试那些令人眩目的光环,以前是可望不可及的,而现在网络的盛行为他们打开了方便之门,网络上获得黑客程序易于探囊取物轻而易举,这也就从某种程度上助长了黑客的蔓延和嚣张,我们没有理由怀疑网络的主导作用,但是在某些方面它的确起到了负面的作用,黑客的纵容在另一个方面是网络时代的个人英雄主义也就是爱出风头的人和一些想一夜成名的人非常想凌驾于网络之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的时代造就了一些这样的人才的蔓延。

同时现在的技术的发展是突飞猛进的,技术的漏洞也变得非常得脆弱和容易被利用和摧毁,黑客就是充分利用了这些弱点展开他们的攻击,而他们的出手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怨恨,他们利用自己的技术而滥用他们的智慧,结果是闹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他们的行为已经远远地超过了黑客本有的宗旨和含义,黑客文化已经被篡改了。

红客在这时的出现,我们又看到了一种文化的延续和精神的弘扬,红客的宗旨是崇高的和有追求的,红客的精神是为了宣扬正义,红客的出击是为了捍卫本义和真正地真理,他们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夜成名,也不是为了扬名立万,他们更多的是表达自己的愤慨和还原一些事情的本来面目,红客的精神是令人钦佩的,虽然有时候我们不是非常赞同他们的方式,但是毋庸质疑他们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一己私利。他们的出击是审慎的,他们的目的是明确的,他们没有“滥用私刑”和自己的智慧,他们是节制的,他们利用自己的技术和才能展现的是对正义的呼唤和对良知的渴望和尊重,他们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得到了大家的理解和支持的,因为他们的行为并不是针对我们普通的网民而是针对一些飞扬跋扈的人和事件的,他们的努力是为了还事件的一个本来面目,他们没有别的苛求和要挟,他们的努力就是为了唤起大家的支持和关注,他们希望这个世界是真诚的正义的。

红客的行为是纯粹的个人和民间行为,他们完全是自发的而且是不图什么回报的,他们追求的除了技术上攻克难关的欣喜之外更多的是为了表诉自己的心情和心愿的,他们的理想是美好的,虽然在很多时候别不能真正地实现,但是他们在一直做着努力。也许我们不能说红客就是黑客文化的终极目标,但红客的精神是我们钦佩的。

 

六、对黑客文化的思考

 

    如果我们真的把黑客现象作为一种文化原型来看待的话,那么在这样一个崭新的、前所未有的网络时代里,黑客文化该何去何从呢?这实际上是一个难以断言的问题,因为黑客本身是一群聪明而又具反叛精神的年轻人,他们的行为往往是难以预测的。对这群喜怒无常、来去无踪、行为怪异的电脑天才做一预测,只会是自己打自己一耳光,终究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但是,在一个网络时代里,如果对黑客这群电脑精英熟视无睹、不愿言谈也终归会是一件错误的事。

    无论我们对黑客的行为如何评说,没有人会否认黑客对计算机技术发展所做出的贡献。在未来的社会中,黑客依然会是电脑技术发展的一种动力。特别是在计算机安全检查维护方面,黑客将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目前,越来越多的政府和公司管理者要求黑客向他们传授有关电脑安全方面的技术。而从良的黑客正成为各部门和公司抢用的炙手可热的人才。许多公司和政府机构都邀请黑客为他们检查系统的安全性,甚至还请他们设计新的防护措施。例如,网景公司在两位加州大学研究生黑客发现网景公司设计的信用卡购物软件程序的漏洞并公布于众之后,网景修正了缺陷并宣布举办名为“网是缺陷大奖赛”的竞赛,那些发现和找到该公司产品中漏洞的黑客可获1000美元奖金。美国各大站点受黑客攻击后,美国政府也力邀黑客来商讨网络安全问题。前不久,硅谷老板聘请黑客来对付黑客,美国波士顿著名黑客团体Lopht被Stake公司招安,Lopht八位留着长发的年轻黑客为Stake公司从事计算机安全防护业务。无疑,黑客会对电脑安全技术的发展做出贡献。

    同时,我们也应该加强计算机管理的立法工作,对黑客在网络上的犯罪行为坚决加以打击。目前,许多国家都有专门的警察力量在虚拟世界巡逻,也有一些黑客被绳之以法,在将来的社会中,计算机犯罪与反计算机犯罪必将存在着一场艰苦的拉锯战。

《纽约时报》曾在一篇文章中称黑客是“数字交流新卫士”,并评论说,包括黑客准则在内的黑客文化也许会融合进商业化利用互联网的主流中。这种乐观的预测也许代表了多数人对黑客的期望。但是,黑客文化会成为主流文化的一支吗?如果真是那样,黑客文化还存在吗?

看来,黑客文化该何去何从,只能以时间来评说。我们也只能拭目以待。

 

主要引用及参考文献(部分):

l        “黑客守则”

l        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保护条例

l        余开亮、张兵编 《骇世黑客》 中国华侨出版社,2000。
l        尼葛洛庞帝 《数字化生存》,海南出版社,1996。
l        尼尔·巴雷特 《数字化犯罪》,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
l        托夫勒夫妇 《未来的战争》,新华出版社,1996。
l        麦赫 《黑客案例》,四川财经大学出版社,1998。
l        胡泳、范海燕 《黑客,电脑时代的牛仔》,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7。
l        陆群 《寻找网上中国》,海洋出版社,1999。
l        费日清 《电脑杀手》,四川文艺出版社,1996。
l        魏乎 《计算机犯罪与计算机战争》,知识出版社,1998。

l        阿苇、唐颖 《数码时代的灰色诱惑》,广东经济出版社,1998。

 

部分资料来自网上:

l        网易:  http://www.163.com

        中国比特: http://www.chinabyte.com.cn

l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 http://www.cnnic.net.cn

l        天极网: http://www.yesky.com

 

                     (指导教师:孙继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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