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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伊德的粉丝 | |||||
作者:anonymit…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4-12-9 | |||||
先看看Ricoure所尝试论证的technique and nontechnique of interpretation。对Ricoure而言,精神分析是一项译码(decipher)的技巧:译码意谓的是精神分析是要去处里被扭曲过后的物体,包括了从潜意识出来的衍生物、被压抑的情感、隐喻或是换喻之后所形成的意念等等,这些并不是一般研究者用外在的刺激所激发出来的意念,相反的,这些意念都是被观察者自发性的反应,这些反应不同于行为论者所观察的反应,这些精神分析所要面对的反应是要透过和「抵抗」对峙的过程来分析的,精神分析要把这些抵抗除去,以找到最原初的欲望,进而解释精神病患者的心理状态,因此他认为是诠释而非描述。 至于「技巧」这个字也可以带出科学界对精神分析的批评。从字面上来解释,精神分析的确是一种technique,或是一种治疗的方法,精神分析是利用诠释以及推测的方式来进行治疗;但是若是把technique和科技(或是说是对自然的操纵)一块来看,那Ricoure说精神分析就反倒算是一种反技巧(anti-technique)了。对于精神分析来说,它没办法利用变项间的关系来演绎规则,所研究的无意识更不能当做刺激/反应之间的变项,由科学的标准来看都不符合现代科学的要件,所以也无法说精神分析是一种在科学定义下的「技巧」了。会有这样的现象其实是因为精神分析在本质上就是跟行为学派的研究不一样的:精神分析研究的是语言和意义,行为学派研究的是外在的行为。对精神分析来说,真实的论述难以从表面的语言及其表达的意义来显现,更何况是要寻找真实论述跟主体的关系呢?若用单一的关系去解释论述和主体的关系,则是将精神分析放在过度简化的危险之中了。有鉴于此,精神分析宁愿宣称自己不是现代科学定义下的technique而是一种anti-technique,也就是对精神分析本身和现代科学的本质彻底地解析之后所做出的宣示。 除了把凝缩和移置分别和隐喻与换喻对等起来看之外,拉冈还将黑格尔的异化及主/奴辩证法拉进来,用以解释主体和客体的关系,并且补充佛洛伊德在镜像及伊底帕斯情节上的不足。对拉冈而言,从说话的过程来看,在对话的并不是主体和主体,是想象的两个主体在对话,而且一个主体必须透过另一个主体的想象体才能确立自己的主体性,也就是说另一边的主体想象体变成了能指,被指涉的主体变成了所指;用阿图塞的话来说,就是主体被另一边的主体想象体所招唤了,因此透过另一边主体想象体的指涉,主体找到了自己的主体性。因此不管是哪一边的主体,都是利用所谓异化的方式及黑格尔的主/奴辩证法来找到自己的主体性。同样的方法拿来看拉岗说过的「我思故我不在」:两边对话的主体分别是「思考的主体」及「思考的对象」,但是真正对话的是这两个主体的想象体,因此当我在思考的时候,真正让我去思考的并不是我的主体,而是我「思考主体的想象体」,因此拉冈会说我思故我不在的原因就在于思考行为的本身即带有将主体异化的效果,所以我的主体在于我不思考的地方。 拉冈这样的主体思考,也可以在伊底帕斯情结的思考中看的到:小婴儿透过和妈妈的异化得到主体性;不过我在思考的是为什么在小婴儿的伊底帕斯情结中,小婴儿能从妈妈对他的关爱中得知妈妈把自己当作是欲求的对象呢?因为在后来爸爸进入这个两人世界之后,小婴儿不再是妈妈的欲求对象而异化,并且开始有自己的主体性,但是小婴儿怎么得知他是被欲求的对象(=阳具)呢?如果这点无法解释,又何来阉割焦虑呢? 罗兰巴特也在神话学中告诉我们什么是神话以及他如何去解开神话,因此我认为他和精神分析一样都是在做译码的工作。巴特所要揭开的是the things we have taken for granted,也就是从电视、电影中明星的形象,一直到日常生活中的现象,包括贫穷、度假、结婚典礼、葡萄酒和牛奶、牛排、罢工、脱衣舞等等这一些我们认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物。巴特从这些事物出发,解释了我们内心对于这些事物的观感或是迷思。其实要解释何谓神话学,还不如从其英文下手:myth/mythology,中文除了翻成神话之外,还可以翻做「迷思」。迷思就是一种意识形态,它封闭了其它对这个意识形态诠释的可能性,仅以一种思考角度来作为诠释的方法。因此对一个想罗兰巴特的研究者或是他所说的「神话学家」来说,打开这个封闭的诠释场域就是主要的工作,来让更多诠释的可能性进入。我认为这种迷思/神话在我们的社会中是越来越多,尤其是社会日渐复杂,人们在了解某些不熟悉的地方或是要获取某些领域之知识的时候,会非常依赖大众媒体,但是同时大众无力且无暇去质疑信息的正确与否,因此大众媒体的议题设定(agenda setting)作用会让我们的社会出现一个又一个的迷思。拿健康食品为例好了,常常可以看到新闻中报导吃某些食物会抵抗某些疾病,于是就会有一大堆人疯狂抢购,红酒是一例;另外,媒体对于某些现象的报导也会用流行的字眼来形容,因此强化了对此现象的狂热程度,Hello Kitty和蛋塔都是明显的例子。所以我想对于我们而言,更要是培养像巴特这样的译码或是打破神话的功力,不然我们对于一些社会现象也只是很肤浅的认知罢了。 我在阅读佛洛伊德的文章的时候,常常发现他会有跳跃式的思考,也就是利用类似神话学式的语言来阐述他的思考,因此虽然我可以大略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意念,但是常常卡在他的一些假设或是论述基础,例如上次我提到的「小孩离开妈妈的痛苦」。在读完了巴特的神话学之后,我的感觉是我们似乎是以「佛洛伊德神话学」为基础去了解佛洛伊德,而忽略了一些他论述的缺失。或许有人会说:「这就是他的缺点嘛(例如泛性论、男性沙文主义) ,重点是要利用他的观点去看……」因此我们似乎刻意忽略了他的缺失,而利用他的结论。也许这里涉及到的是理论的纯净(purity)吧!或是也许是我的洁癖作祟吧!?只是我在想到底对于一个立论基础解释不清楚的理论,我们能用哪些部分呢?或是我们坚持洁癖,连碰都不能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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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录入:住树上的云 责任编辑:住树上的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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