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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漫谈——唯物主义之终结(3) | |||||
作者:文章有列… 文章来源:第四媒体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4-12-19 | |||||
【2002-7-3 20:57:36】 阅读人次: 43 作者:中华不败 回复日期:2002-6-30 22:12:00 “还是胡扯”先生的帖子找不到。 你干脆贴上算了, 省得我找。 作者:中华不败 回复日期:2002-6-30 22:30:27 1)“唯物主义”是一种错误的哲学理论和哲学流派,其要点是违背了事物构成的基本法则,不能准确描述事物的性状。
2)“国学”是以周易文化展开的道释儒文化、及九流文化。因为释文化通易文化,并能共融,所以易文化也包涵释文化。 3)“科学”概念又是什么?这个概念在主帖中就有解释。 4)先生应当把认识事物的层次区别开,如果想彻底认识,只有老子与释佛。我先圣老子说“常无欲以观其妙”;释佛说“戒生定,定能生慧”,我们能做到吗?
作者:方连辛 回复日期:2002-6-30 23:44:46 http://www.myelib.com/bookhtm/46/100010000a0a.htm 吴先生如果有超星的话,应该可以下载,可惜我的操作系统出了点故障,未能直接发到邮箱。 我的回帖大抵是取巧的多,说理的少,用来与吴先生商榷当然是分量未足,但是不说的话嘴里又痒,所以就权贪了口舌便宜。 为什么嘴痒呢?因为读《科学与人生观》恰在不久前,可谓看得是头大如斗,晕乎其哉。不过话虽这么说,对五四的前辈们还是很佩服的。觉得吴先生是有些小看他们,当时这些学者幼学国典,长贯中西,涉猎犹广,虽然失之浅泛,但是还是能抓住各种理论的精髓的。 丁文江在这次论战中的地位比较尴尬,虽然是首先发难,但持论却很是温和,自称是“存疑的唯心论者”,以至于招致陈独秀等人的批伐。张君劢的文章是最有争议的,同时也是最有代表性的,建议吴先生看看。 说到鲁迅坚决不看中医,吴先生应该联想到鲁迅幼年的遭遇,我要是他,我也不相信。一些中医疗法的确有可取之处,但是有真才实学的中医实在是凤毛麟角。就算是有实学的,理论上也多少有些含糊,让常人有些难以接受。我的想法是——中药是好的,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但是中药说明书的字实在是太草,想到老祖宗开药方时居然是那样的诗兴大发,这个不看也罢。现在的中医有没有前途?当然是有,但不是这法。李泽厚有个结论,认为中国文化要素中存在着一种“实用理性”,我的理解是——充分利用习俗的现实价值,并将既成习俗归纳成至高无上的“理性”。原教旨儒家“仁”的状态,道家“逍遥”的状态,陆王心学“良知”的概念,乃至对秩序的崇拜,对大一统的坚决维护,无不可以如是解释。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解释得很少,只是反复地暗示这是最理想的状态——“吾心光明,斯复何言?” 在我看来,这虽然煞是引人羡慕,却未免有些偷懒,允许我引一下小波在《道德保守主义及其它》中的话: “…… 在伦理道德的论域里,有两种不同的态度:一种认为,只有详细地考虑有关证据,经过痛苦的思索过程,才能搞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就是这样考虑伦理问题的;另一种认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根本无须考虑,只剩下了如何行动的问题——我嫉妒这种立论的方式,这实在太省心。假设有位女子风华绝代,那么她可以认为,每个男人都会爱上她,而且这么想是有理由的。但我很难想象,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相信自己一拍脑袋想出来的东西就是对的;现在能想出的唯一例子就是圣灵充满的耶稣基督。我这辈子也不会自大到这种程度。还有一种东西可以拯救我们,那就是相信有一种东西绝对是对的,比如一个传统,一本小红书,你和它融为一体时,也就达到了圣灵充满的境界。 在这种状态下,你会感到一切价值取向上的是与非都一目了然,你会看到那些没有被“充满”的人都是那么堕落,因而充满了道德上的紧迫感。也许有一天,我会向这种诱惑屈服,但现在还不肯。” 至于吴先生在态度和修辞方面给我提出的意见,我照单全收。一是嘴欠加讨论态度不坚定,随时准备撂挑子走人;二是滥用修辞,忘了“外延越大,内涵越少”的逻辑学至理。 并不打算与吴先生做更多的讨论,尽管这可能是很愉快的事。因为越说就越觉得牵扯到的东西越多,越觉得讨论基础的妄谬,越害怕说到最后会脸红脖子粗。于是就此罢休吧,希望以后有空上网时还能看到吴先生的高论。 作者:方连辛 回复日期:2002-6-30 23:48:14 转一帖,希望有所帮助
当前位于:首页 >>学人专集 >>吴国盛(北京大学哲学系) 今天是:2002年6月30日 星期日 随笔:科学与人文的对话
吴国盛
从20年代的“科玄论战”谈起
20世纪20年代,中国学界曾经有一场关于“科学与人生观”的大论战。1923年2月,北大教授张君劢在清华作题为“人生观”的讲演,主张科学不能解决人生观问题。紧接着,北大地质系教授丁文江撰文“玄学与科学――评张君劢的人生观”,主张科学完全可以解决人生观问题,尽管也许现在还没有解决,所以“当前最大的责任与需要,是把科学方法应用到人生问题上去”。这场论战有
当时中西文化优劣之争的背景,比如复古派,梁启超《欧游心影录》
西方一战之后对科技文明的反思的背景
西方当时哲学界实证主义与直觉主义之争的背景
近代哲学中事实与价值之争的背景
其结局是
科学主义者取得了胜利
缺陷之一是,由于这场争论主要在大众传媒中进行,影响了其学术深度今天我们以“科技与人性”为主题举行的系列研讨会,实际上在一个新的层面重新讨论这一问题。并不是历史兜了一圈又回来了,而是这个问题本身具有的深度。
科学的限度
[定义]科学相对人文而言。这里所谓科学是与人文学科相对而言的诸学科群
科学包括:以牛顿力学为典范的自然科学、以自然科学为典范的社会科学
人文包括:哲学、宗教学、艺术、语言学、文学、历史、人类学、法学等
[注释1]科学来自人文母体。从根源上讲,科学也是从人文这个母体中分离出来的。在近代科学之前,科学并不以一种独立的形态发挥作用。
[注释2]虽然社会科学日益从人文母体分离出来,但人文母体依然健在。今日作为科学时代,科学的方法也向传统的人文领域渗透,这种渗透的结果是产生了一大批社会科学学科,使得许多传统学科分裂为人文-社科两半。比如法学,比如经济学。我们当然应当看到科学方法在传统人文学科中的普遍运用这种事实,但问题是,这种运用是否有限度,人文学科究竟有没有科学方法原则上达不到的地方,以致它在一个完全科学化的时代亦能剩存下来。
[注释3]在这里的讨论中,科学家的情况要与科学的情况相区别。科学与人文相对,科学家却不与人相对。要评判科学家还是人文学者更有人文素养、更有人情味也是很难的。科学家总首先是人。某些科学家还具有很高的人文素养,所以他能够比一般人文学者更多的认识到科学的限度,并呼请人文资源参与限制科学的越权行动(僭越)。
以爱因斯坦为例:
科学是不够的:
1931年2月16日对加州理工学院学生讲话:“你们只懂得应用科学本身是不够的。关心人的本身,应当始终成为一切技术上奋斗的主要目标。”
科学并不必然导致高尚的人性,并不必然造福人类:爱因斯坦还说,德行比知识更重要,他称赞居里夫人是因为她的品德,他称赞史怀泽是20世纪最伟大的欧洲人。
1949年8月20日,爱因斯坦给一位陌生人回信说:“我酷爱正义,并竭尽全力为改善人类境况而奋斗,但这些同我对科学的兴趣是互不相干的。”
1931年10月19日祝贺大法官布兰代斯的信说:“人类真正的进步的取得,依赖于发明创造的并不多,而更多的是依赖于像布兰代斯这样的人的良知良能。”
1937年9月的一封信中,爱因斯坦说:“我们切莫忘记,仅凭知识和技巧并不能给人类的生活带来幸福和尊严。人类完全有理由把高尚的道德标准和价值观的宣道士置于客观真理的发现者之上。在我看来,释迦牟尼、摩西和耶稣对人类所作的贡献远远超过那些聪明才智之士所取得的一切成就。”
自由是一切创造活动的源泉:
1933年10月3日,爱因斯坦在伦敦做讲演中说:“只有在自由的社会中,人才能有所发明,并且创造出文化价值,使现代人生活得有意义。”
4,如何看待哲学:
1932年9月28日,有人问他对哲学怎么看,爱因斯坦回答说:“哲学是其他一切学科的母亲,它生育并抚养了其他学科。因此人们不应该因为哲学的赤身露体和贫困而对她进行嘲弄,而是应该希望她那种堂吉诃德式的理想会有一部分遗传给他的子孙,这样它们就不至于流于庸俗了。”
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表述“科学限度论”:
科学无法解决“人生-存在”的意义问题。科学能够告诉我们如何有效地解决问题,但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解决这个问题,或者这为什么是一个问题。人生的痛苦、欢乐、不幸、担心、关切、爱、幸福,都不是科学的方式能够最终规定的。意义问题来自我们的文化传统,我们的文化传统大部分由人文学科继承和维持着,因此,科学不能取代人文学科。科学作为人类文化的一种,其存在本身也关乎“意义”问题――它的意义、可能范围、限度等,因此也不在科学的视野之内。科学本身不是科学的对象。爱因斯坦问题:这个世界上最难以理解的事情就是,它是可以理解的。意思是说,世界的可理解性是科学所难以理解的。
科学精神:科学的人文性
科学精神的误区:
科学精神实际上就是科学的人文性,因为夫“精神”者,盖人文性之标志也。但如何规定科学的人文性?今天我们喜欢谈论科学精神,但是我们谈得虽多,但并没有对科学精神一词做足够的分析。我们基本上取那些公认有正面价值的东西、值得褒扬的东西,说成是科学精神。但它不一定特别属于科学,可能是我们这个时代认同的人性中最美好的和最有价值的东西。如果在这个意义上讲科学精神,我认为在宣传上是有正面意义的,它可以防止狭隘地看待科学和运用科学,它实际上是想利用科学的崇高威望宣扬高尚人性和人文价值。但是宣传上的合理性,不能代替从学理上讲清楚科学之为科学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要讲清楚,被我们称为科学精神的东西里,哪些并不特别属于科学?哪些特别属于科学的东西又没有被包括进来但却潜在的发挥影响和起作用。正象不能把“科学”做为一种修辞,“科学精神”也不意味着价值评判。科学精神不一定都是好东西。
好的但并不特别属于科学的“科学精神”:
比如追求真理不畏牺牲的精神。这种精神在信徒中表现得特别突出,布鲁诺之死我们一般说成是为科学而献身,但准确地说应该是为宗教为信仰而献身。相比于捍卫哥白尼体系而言,作为科学家的伽利略反而表现得不怎么具有献身精神,比如,他最终还是屈服于教会的威胁,承认哥白尼体系是错误的。再比如怀疑和批判的精神。这种精神与宗教有所不同,但与哲学相比,科学又要弱一些。科学哲学家波普尔认为怀疑和批判精神是科学之为科学的关键特征,他的“证伪主义方法论”就是基于此得出的。但许多科学史和科学哲学家指出,证伪主义并不符合科学史的事实。事实是,科学理论并不轻易被证伪。另一位科学哲学家库恩提出相反的观点,科学之为科学的关键特征在于,它有范式。库恩的意思是说,服从范式、勇于保守才是科学之为科学的特征,他说没有保守,就没有进步,老是革命,就没有改良,只有revolution,没有evolution。库恩的观点大家反而比较接受。还比如冷静、客观、中立,不匆忙做结论,用事实讲话等。我认为,这也是日常生活中处理问题比较受欢迎的方式,许多完全没有受过科学训练的人也能做到这一点。反之,按照许多历史主义科学哲学家的观点,所谓的客观、中立、事实,都受制于特定的历史情境。并非超历史的。
特别属于科学的“科学精神”,大家不提,但确实潜在的发挥影响和起作用:
我想起胡适为《科学与人生观》做序时提到,除了吴稚辉之外,那场争论并没有上正题,因为关于科学究竟能否用于解决人生问题的争论,从正面上讲你得提出一个科学的人生观来。胡适说,为什么没有提呢,一来是因为大家争论方法路线搞错,二来是,大家对实实在在的科学人生观不敢认同。只有吴稚辉提出了,那是一种什么科学人生观呢?这就是“漆黑一团”的宇宙观,“人欲横流”的人生观。所谓漆黑一团,就是把世界看成僵死的、机械的、冷漠无情的、无神秘可言的;所谓人欲横流,就是把人生看成生物学意义上生存竞争的过程,那是弱肉强食、尔虞我诈的过程。胡适后来对之进行了修正,认为认识到宇宙之大、人生之短、万物之必然法则,并不会丧失美、诗意、道德和创造的机会。我的看法,对所有的对象一视同仁,忽略掉它们的特质,从而用数学的方法对它们进行处理,这是科学精神。但忽略掉个体的特质,肯定不是没有缺陷的。比如教育学。我的看法,对所有的对象,只注意它表现出来的东西,不关注它表现不出来的东西,这也是科学精神。因为科学要求一种可操作性。追求一种有效处理问题的能力。但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用黑箱方法都能够解决的。我还愿意提出一种大家可能是最不赞同的科学精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效率的观点、从目标管理的观点、从操作的观点看,这确实是可接受的。而这些观点,在我看来,又恰恰是科学精神赞许的。[故事:从草地上踏过,三角形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 而有些在科学研究中行之有效的方法,运用到别的领域显得太荒谬,所以通常不提它。胡适当年评论科玄论战科字方时一针见血的指出,他们都没有端出一个“科学的人生观”来,原因是,他们虽然抽象的承认科学可以解决人生问题,却不愿公然认同那具体的“纯物质、纯机械的人生观”。显然,没有人会认同“为了解决人口问题在人口稠密的地区放原子弹、做核试验”,但其方法还真是科学的。希特勒手下的科学家一直在研究如何高效的毒死犹太人和高效的焚化犹太人的尸体,他们确实很讲科学方法的。
人性与生命
问题
1,关于宗教
爱因斯坦说: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意味着要有宗教信仰。除了人格化的上帝之外,爱因斯坦说,宗教和科学之间就不太可能有什么冲突。因为科学只能断言“是什么”,而不是断言“应当是什么”,可是在它的范围之外,一切种类的价值判断仍是必要的。
2,关于生命
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维持生命自身,这只是生命的所是,而不是生命的当是,这只是生命的事实而非生命的意义。
3,生命的感觉与生命的解剖
生命之外去追求生命的意义
4,人性是什么?神性不是人性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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