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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研究的翻译:初步考察          【字体:
文化研究的翻译:初步考察
作者:唐维敏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4-12-13

    翻译并非简单地是将一个语言转换作另一个语言的过程,而是包括生产、流通、接收的每个环节,是一种霍尔(Stuart Hall)所称「复杂的编码(encoding)和解码(decoding)过程」。…超越把翻译仅仅看成为一种技艺这习见,跳出偏狭的学科规训囚笼。从翻译什么?怎样翻译?翻译来做什么?等问题开始,把翻译看成为一组问题意识(problematic)。 [1]

    在本土化与全球化与时俱进的历史脉络下,台湾的语言场景越加复杂。不管是「中」、英、「台语」等都受到重新检视与挑战,也使得其中语言符号转换的翻译问题更形复杂。文化研究具有跨领域、跨学科、跨文化的特性,从英、美、澳、加等英语世界延展到欧洲、亚洲地区,范围辽阔。本文企图探索某种文化研究翻译版图的「再现」,但并无意介定「什么是文化研究,什么不是文化研究?」笔者在本文中将以自我的写作主体位置出发,针对中文世界「有关」文化研究的(编)译文本,就可能搜集到的书籍资料,以重要议题为分野,勾勒出一个「文化研究」中译 [2] 出版的现况。

    本文主要处理经过翻译的书籍、以及部份重要文章,旁及出版与刊载这些书籍/文章的出版机构与期刊,并从英文(或其它外文)、华文内部(简化字与繁体字),陈述台湾、香港、以及大陆等地对于文化研究的翻译成果 [3] 。同时,笔者也针对个别案例,顺带触及、处理某些翻译工作的文化政治、以及文化研究的翻译政治问题。以下论述将分成五部份进行:文化研究、从批判理论到文化研究、传播/媒体/文化研究、文学/文化研究、后殖民/后现代/文化研究 [4] ,文末再提出笔者个人的一些实践观察。

一、 文化研究

    暂且不论「英国」文化研究对全球文化研究的位置是「起源」、「重镇」或「参考座标」,本文暂以「英国」文化研究作品的出版时间为参考轴,陈述在文化研究「全球化」趋势下,台湾引进相关文献的在地状况。以此来说以目前可察的翻译作品来说,台湾出现最早一本中译的文化研究书籍,应该是彭淮栋翻译英国文化研究先驱威廉士 [5] (Raymond Williams)的《文化与社会:1780-1950英国文化观念的发展》 [6] ,此书在解严前由联经出版,被归类于文化史的讨论范畴。在此之前,用比较宽松的角度来说,加拿大传播学者麦克鲁汉 [7] (Marshall McLuhan)的《了解媒体》(Understanding Media)则已由叶明德中译《传播工具新论》 [8] 。不过以此书出现的时代脉络、以及对传播学界的作用来说,似乎全书所蕴含的批判意义已然消减,只落入介绍传播新科技与社会的旧有范畴。在这个思想路线的夹缝当中,对于全球化、地球村、冷热媒介、北美传播学界内部政治问题的讨论 [9] ,只算是昙花一现。

    如果将翻译当作一个「介面」,一九八七年解严后,比较具有组织性的翻译计画出现。其中,以「文化」转向、「文化研究」为主题的翻译作品,以陈光兴、杨明敏合编《Cultural Studies:内爆麦当奴》 [10] 一书最早吸引注意。该书为《岛屿边缘》杂志社在杂志刊物之外唯一的书籍出版品,是一九九二年「文化研究国际展望」轨迹研讨会的周边产物 [11] 。书中搜录许多参与研讨会西方学者的重要文章,譬如美国的葛罗斯伯格 [12] (Lawrence Grossberg)、澳洲的莫瑞丝 [13] (Meaghan Morris)、英国的莫里 [14] (David Morley)、加拿大的(Jody Barland) [15] ,以跨建制、跨学科的方式,集结年轻学生进行翻译工作。另外,吴潜诚编译亚历山大(Jeffrey C. Alexander)和赛德曼 (Steven Seidman)合编的《文化与社会:当代辩论》(Culture and Society: Contemporary Debates, 1990) [16] 一书,则是借用单一学术建制机构实力完成,译者多为台大外文系硕博士班研究生或教师。

    随着相关学者归国渐多、出版界的配合、以及翻译版权取得管道畅通,许多国外文化研究书籍在九O年代以后陆续出版中译本。唐维敏编译《文化研究:霍尔访谈录》 [17] ,部份文章取自陈光兴和莫里(David Morley)合编《霍尔:文化研究的重要对话》(Stuart Hall: Critical Dialogues in Cultural Studies, 1996)一书,其中两篇由陈光兴访谈霍尔的文章亦曾刊于《当代》(1997)第122期「文化研究重镇」专号,以纪念创立英国伯明罕学派的文化研究重镇霍尔自学院退休 [18] 。另外,为了提供文化研究教学的方便起见,唐维敏翻译《英国文化研究导论》(British Cultural Studies: An Introduction) [19] 。该书作者澳洲大学昆士兰大学英语系教授透纳(Graeme Turner)曾经提到,这本书的出现,乃源于出版社的市场要求。而且,虽然作者身在澳洲,却提出以「英国」文化研究为参考策略,切入自身的文化脉络。为了普及文化研究,陈贻宝将一九九七年出版的《文化研究》(Cultural Studies for Beginners) [20] 译出,这是英国为一般读者设计的漫画版丛书,由出身中东的学者所着 [21] 。此外,俞智敏、陈光达、王淑燕译有詹克斯(Charles Jenks)一九九O年所着的《文化》(Culture) [22] ,是英国罗特里齐出版公司(Routledge)的「文化」手边册书系,该书由专门出版社会学相关书籍的巨流出版。 [23] 此外,就流行文化和文化议题来说,陈正国翻译费斯克(John Fiske)的《阅读庶民文化》(Understanding Popular Culture) [24] 。冯建三则翻译史温吉(Alan Swingewood)《大众文化的迷思》 [25] 和汤林森(John Tomlinson)的《文化帝国主义》 [26] 。大陆学者张儒林翻译何柏第 [27] (Dick Hebdige)的《次文化:生活方式的意义》(Subculture: Meaning of Style) [28] ,则是少数触及青年次文化现象的出版品。

二、从批判理论到文化研究

    葛罗斯柏格在<文化研究的形构> [29] 中提出,「文化研究」渐渐成为当代理论生态中最混淆不清的辞汇,几乎沦为「批判理论」的替身。这样的状况是否比较容易出现于传播学界?而在社会学界方面,纽约州立大学水牛城校区社会学教授亚杰 [30] (Ben Agger)早在一九九二年出版《作为批判理论的文化研究》(Cultural Studies as Critical Theory),梳理社会学、尤其是文化社会学、批判理论、文化研究的接合状况。就台湾知识份子的脉络承接意义来说,笔者认为必须注意这些批判学派作品被翻译到中文世界的情况。譬如,英国社会学者纪登斯(Anthony Giddens)的着作大量被翻成中文,包括《批判的社会学导论》 [31] 、《社会的构成》(The Constitution of Society) [32] 、《第三条路》 [33] 、《社会和自我认同》(Society and Self-identity)、《资本主义与现代社会理论》 [34] 。此外,台湾的廖炳惠编有《回顾现代想像》,为同名研讨会的论文集。

    就以批判理论来说,台湾学者廖仁义翻译巴帝摩尔(Tom Batimore)所着《法兰克福学派》(The Frankfurt School) [35] 。大陆学者单世联翻译《法兰克福学派史:1923-1950》 [36] ,最近才告出版。此外,关于阿多诺的翻译作品较多,包括《阿多诺:法兰克福学派宗师》 [37] 、马丁杰(Martin Jay)《阿多诺》 [38] 、以及栾栋和关宝艳合译吉美尼兹(Mare Jimenez)的《阿多诺:艺术、意识形态与美学理论》 [39] 。黄丘隆翻译卢卡奇(George Lukacs)所着《历史与阶级意识》 [40] 。普塞(Michael Pusey) 所着《哈柏玛斯》 [41] 也有中译。哈柏玛斯的《进化与社会沟通》、《知识的兴趣》也由大陆学者译出。另外,大陆旅美学者张旭东、王斑合译H. Arendt所编《启迪:本雅明文选》 [42] 。

    此外,桂冠出版Joll James所着《葛兰西》 [43] 和黄丘隆译《葛兰西:西方马克思主义的鼻祖》 [44] ,两者为同一本。陈墇津翻译拉克劳(E. Laclau)和穆飞(C. Mouffe)的《文化霸权和社会主义的战略》(Hegemony and Socialist Strategy) [45] 。杜章智翻译阿图舍(Louis Althusser)的《列宁和哲学》(Lenin and Philosophy) [46] 。李猛、李康译法国学者布笛欧(P. Bourdieu)《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An Invitation to Reflexive Sociology) [47] 。

三、传播/媒体/文化研究

 

    由陈世敏、郑瑞城、潘家庆组成的「远流传播馆」编委会,于一九九一年八月提出「现阶段呈现传播学的诸般「可能」,远比为它划定界线重要得多。在《传播学名着译丛》译着前言中指出,

   「传播学向其它学问借光,逐渐自立门户,形成传播学的一部份枝干,其中包括『传播的文化研究、传播的批判理论等领域。』」

    这段宣言显示,虽然媒体/传播研究已经受到文化研究很深的影响,却将文化研究「寄居」于传播研究之下。相对于美国的传播研究、欧洲的媒体研究,两者面貌都已经受到文化研究的翻转、改译,台湾的传播/媒体研究确实也逐渐产生变化 [48] 。

    刚才提到,叶明德早已译出《传播工具新论》,但丧失文化研究的批判火力。《当代》于一九九o年刊出费斯克(John Fiske)、凯普伦(E. Ann Kaplan)、艾伦(Robert C. Allen)等知名文化研究学者来台发表的研讨会论文。而真正比较具有文化研究「精神」的翻译计画,则是陈光兴等翻译的《文化、社会与媒体》 [49] ,该书原为英国开放大学「媒体与流行文化」课程首本教课书,又由唐维敏负责增补,完成《文化、社会与媒体:批判性观点》 [50] ;黄新生翻译伯格(Asa Arthur Berger)的《媒介分析方法》 [51] ;张锦华等译有费斯克的《符号学与传播理论》 [52] ,在台湾「传播理论」研究中,强调符号学的重要位置 [53] 。唐维敏、徐咏絮等译有柯蓝(James Curran et al.)合着《大众媒介与社会》 [54] ,也是英国一九七七年版之后的重大修正,可以看出英国媒体/传播研究受到文化研究的影响 [55] 。

    在传播研究方法方面,唐维敏翻译詹森(Klaus B. Jensen)和詹考斯基(Nicholas Jankowski)合编的论文集《大众传播研究方法:质化取向》(A Handbook of Qualitative Methodologies for Mass Communication Research ) [56] 。原书于一九九一年出版,是英语世界第一部讨论传播研究的「质化问题」专着,而译本则也是台湾第一本有关传播质化取向的译着。另外,杨祖珺译有费斯克、哈特利等四人合撰的《传播与文化研究关键概念》(Key Concepts in Communication and Cultural Studies) [57] ,是一本具有参考价值的工具书。

    「视觉」转向是传播/文化研究的重要特徵,也是在翻译转换过程中,许多概念较为容易接受的领域。其中,多半先发迹于艺术史的讨论,而后才转至传播、文学等领域。对于视觉心理学、接收原理方面,原裔德国的美国安海姆(Rudolf Arnheim)所着《艺术与视知觉》 [58] 、《艺术心理学新论》 [59] 已有中译。英国摄影家和批评家伯格(John Berger)的 Ways of Seeing (1977) 最早由陈志梧译为《看的方法》 [60] ,而后北京大学戴行钺则译为《艺术观赏之道》 [61] ,由两岸三地商务出版社共同出版。另外,伯格的另一着作 About Looking(1980)则由台湾刘惠媛译为《影像的阅读》 [62] 。摄影方面,台湾的许绮玲译有巴特(Roland Barthes) 一九八O年出版的《明室:摄影扎记》(La chambre claire) [63] 。李文吉译有《摄影的哲学思考》(V. Flusser) [64] 。黄翰荻译有法国哲学家宋塔 [65] (Susan Sontag)一九七七年所着《论摄影》(On Photography) [66] 。

    文化研究打破高低文化界线,致力研究每日整体生活方式。在电视、摄影、录影、和流行音乐方面,冯建三译有威廉士(Raymond Williams)的《电视:科技与文化形式》 [67] 、莫里(David Morley)的《电视、观众与文化研究》(Television, Audience and Cultural Studies) [68] ,两本经典各自奠立电视「学」 [69] 、民族志角度阅听人研究的基础。郑明椿 [70] 译有费斯克(John Fiske) 和哈特利(John Hartley)一九七八年合着的《解读电视》(Reading Television) [71] 。以文化研究角度,对影视文化现象提出概念与具体分析,李天铎等合译艾伦(Robert C. Allen)主编、在一九八七年出版的《电视与当代理论批评》(Channels of Discourse) [72] 具有重要的里程碑意义,不仅是对美国学界如此,对台湾传播界的「批判」转向也曾留下痕迹。 [73]

    在录影、流行音乐方面,唐维敏翻译英国艾姆思(Roy Armes)一九九O年所着《录影学》(On Video) [74] ;彭倩文翻译英国符利斯(Simon Frith)一九七八年的经典之作《摇滚乐社会学》(Sociology of Rock) [75] 。宋素凤、翁桂堂合译阿达利(Jacques Attali)所着《噪音:音乐的政治经济学》 [76] 。唐维敏与张育章等人合作,编译纽西兰学者舒克(Roy Shuker)一九九四年所着《流行音乐与文化研究》(Understanding Popular Music) [77] 和葛罗斯柏格(Lawrence Grossberg)的文章选辑《一根拐杖逃逸出来的文化研究:理论、实践与流行音乐》 [78] 。

    相对于电视或其它视觉媒体来说,不管是cinema studies或film studies,台湾的电影研究方面专着和译作都算丰富。林文淇译有澳洲学者透纳(Graeme Turner)一九八六年出版的《电影的社会实践》(Film as Social Practice) [79] ,以文化研究角度探索电影与社会之间的互动。廖金凤、陈儒修合译(Roy Armes)《第三世界电影与西方》 [80] 。刘森尧以法文直接翻译电影符号学大师梅兹(Christian Metz)一九七七年所撰《电影语言:电影符号学导论》 [81] 。另外,张梨美译《电影符号学的新语汇》 [82] 。李天铎、谢慰雯则合译《电影与当代批评理论》 [83] 。此外,大陆电影学院周传基翻译《视觉快感与叙事性电影》(文化艺术出版社《影视文化》第一辑)、台湾林宝元《视觉快感与叙事性电影的反思》、大陆姚晓蒙《母亲行为、女权主义和再现》(当代电影1988第六期)。此外,一九八九年加大洛杉矶校区(UCLA)召开两岸三地华语电影研讨会,之后英文论文出版,中文则部份出现于郑树森主编的《华语电影与文化批评》 [84] 、以及李天铎主编的《当代华语电影论述》 [85] 。

    在英语世界的媒体传播研究历史中,政经学派 [86] 似乎与文化研究进行多次论战,对于当代文化现象,两者提出的问题架构显不一致。有趣的是,由于研究人口的严重不足,台湾媒体政治经济学和文化研究都处于边缘位置,两者的对话情况并未出现英语世界的版本。在政治经济学相关译作方面,冯建三、魏玓合译《媒体经济学》 [87] ,冯建三和程宗明合译莫思科(Vicent Mosco)一九九六年出版的《传播政治经济学》(Political Economy of Communication) [88] ,是台湾第一本有关媒体政治经济学的翻译专书 [89] 。另外,冯建三翻译英国传播政经学派高丁(Peter Golding)和莫达克(Graham Murdock)合撰的<意识形态与大众媒介:关于决定论的问题>,则搜录于《资讯、钱、权:媒体文化的政经研究》一书第十二章 [90] 。最后,中国大陆的王怡红则翻译席勒(Herbert Schiller)的《思想管理者》(The Mind Manager) [91] 。

四、文学/文化研究

    在文学方面,其实是翻译最为蓬勃发展的领域,部份也是因为虽然受到台湾学术建制的限制,翻译作品一直不受列入承认,但在「文学」领域中,翻译工作比较具有正当性,而且影响更为显着 [92] 。彭新发译有伊戈顿(Terry Eagleton)一九八三年出版的《文学理论导读》(Literary Theory) [93] 。大陆学者张京媛编译Frank Lentricchia, Thomas McLaughlim合着的《文学批评术语》 [94] 。李平则翻译居勒(J. Culler)的《文学理论》(Literary Theory) [95] 。

    《 结构主义与符号学》 [96] 在台湾出版,大陆版本则由瞿铁鹏翻译 [97] 。关于索绪尔这位符号学的开山祖师,《索绪尔》 [98] 和索绪尔(F. de Saussaure)撰着《普通语言学教程》 [99] 在解严后便从大陆入台。另外,义大利符号学者艾科(Umberto Eco)的《傅科摆》、《玫瑰的名字》也已有中译。海峡两岸关于巴特关注,使其译着最早形成由台湾译者作品进入大陆地区的局面。许蔷蔷、许绮玲合译《神话学》(Mythologies) [100] 亦出现大陆版本《神话----大众文化诠释》 [101] 。大陆孙乃修翻译巴特《符号禅意东洋风》 [102] 、以及居勒(J. Culler)所着《巴尔特》 [103] 。大陆敖军译《流行体系》(一)(二)则在台湾出版 [104] 。巴特的《恋人絮语:一本解构主义的文本》(Lover's Discourses ) [105] 也已中译。

    近来活跃于华人知识界的美国学者米乐(J. Hillis Miller),其着作由台湾单德兴编译《跨越边界:翻译、文学、批评》 [106] ,而大陆郭英剑等则翻译米乐文集《重申解构主义》 [107] 。另外,李奭学翻译潘恩(M. Payne)的《阅读理论:拉康、德希达、克丽丝蒂娃导读》(Reading Theory) [108] 。赵兴国等翻译德希达(J. Derrida)的文集《文学行动》 [109] 。

五、后现代/后殖民/文化研究

    八O年代以来,台湾、香港、大陆各自掀起一股后现代主义的讨论,甚至有「后学」的争议。在这方面,李衣云、林文凯、郭玉群合译《后现代性》(Barry Smart, Postmodernity) [110] 。唐维敏翻译康纳(Steven Connor)的《后现代文化导论》(Postmodernist Culture) [111] 。朱元鸿等翻译贝斯特(Steven Best)和凯尔纳( Douglas Kellner)合着的《后现代理论--批判的质疑》(Postmodern Theories: the Critical Interrogations) [112] 。吕健忠翻译佛斯特(Hal Foster)所编《反美学:后现代文化论集》(The Anti-Aesthetic) [113] 。黄训庆翻译《后现代主义》 [114] ,为漫画版的普及读物。罗青翻译马杜夫(Steven Henry Madoff)所着《绘画中的后现代主义》(Postmodernism in Painting) [115] ,并编译《什么是后现代主义》 [116] 。

    针对个别后现代理论家来说,有关傅柯(Michel Foucault)、布希亚(Jean Baudrillard)、詹明信(Frederic Jameson)、李欧塔(J-F. Lyotard)的译着逐渐颇多,越加可观。在傅柯方面,王德威翻译《知识的考掘》(Archaelogy of Knowledge) [117] 。蔡采秀翻译史马特(Barry Smart)所着《傅柯》(Michel Foucault) [118] 。此外,《傅柯》亦有漫画普及书 [119] 。陈瑞麟翻译的《傅柯》由桂冠出版 [120] ,该出版社另有《傅柯--超越结构主义与诠释学》 [121] 。大陆学者刘北成、杨远婴合译福柯(傅科)的《规训与处罚》 [122] 、《疯癫与文明》 [123] 。关于布希亚(Jean Boudrillard)的翻译作品,台湾近来逐渐增多。譬如《布希亚》(漫画)、林志明翻译《物体系》 [124] 、洪凌翻译《拟仿与拟仿物》 [125] 、以及吴昌杰翻译《美国》 [126] 。

    詹明信(Fredric Jameson) 曾于八O年代赴中国大陆、台湾、香港讲学,是对台湾、大陆影响较早的后现代主义理论家。其后,唐小兵翻译詹氏于大陆的各篇演讲稿,结集为《后现代主义与文化理论》(Postmodernism and Cultural Theory)一书,海峡两岸均有译本,分别由陕西教育出版社(后由北京大学再版)、合志文化(《当代》)出版,对后现代文化理论与现象在华人世界的发展产生具体影响 [127] 。吴美真翻译詹氏的《后现代主义,或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Postmodernism, or the Cultural Logic of Late Capitalism) [128] 。王逢振翻译詹明信一九九七年新书《时间的种子》(Seeds of Time) [129] 、王逢振等翻译詹氏论文选集《快感:文化与政治》 [130] 。陈永国翻译《布莱希特与方法》 [131] 。张京媛翻译《马克思主义:后冷战时代的思索》 [132] 。

   大陆车槿山翻译李欧塔(Jean-Franzais Lyotard)《后现代状态:关于知识的报告》 [133] 。赵一凡等合译李欧塔等人的论文集《后现代主义》 [134] 。刘自荃译,《后现代主义的政治学》 [135] 。刘象愚翻译哈山(Huyssan)所着《后现代转向》(The Postmodern Turn) [136] 。吴介祯翻译Russel Ferguson等人合编的《艺术论述:后现代艺术与文化的对话》 [137] 、《后现代建筑语言》 [138] 。还有王宁等人合译《国际后现代主义:理论与文学实践》 [139] 。

    关于殖民与后殖民问题方面,也广受台湾、香港与大陆学术界注意。张京媛编有《后殖民理论与文化认同》 [140] 、《后殖民理论与文化批评》 [141] ,搜录詹明信、萨伊、史匹薇克等人文章,以及中国与日本对于后殖民的反省文献。刘自荃翻译(B. Ashcroft)等人一九八九年出版的《逆写帝国:后殖民文学的理论与实践》(The Empire Writes Back) [142] 。盛宁、韩敏中翻译英国里兹大学博埃默(Elleke Boehmer)所着《殖民与后殖民文学》(Colonial and Postcolonial Literature, 1994) [143] ,此书亦有简化字版本,由辽宁大学出版。 [144]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由香港大学翻译学系出版的《解殖与民族主义》 [145] 。台湾中研院单德兴翻译萨依德(Edward Said)的《论知识份子》。大陆王宇根翻译萨依德的《东方学》(一般称为《东方主义》) [146] 。罗钢和刘象愚主编《后殖民主义文化理论》 [147] 属于「知识份子图书馆」书系。全书分成四部份,第一部份收录有关东方主义论述;第二部份以史皮瓦克、巴巴及其批评者为主;第三部份以法农、文化抵抗、反话语为主;最后一部份则以殖民主义、女性主义、后现代主义为结束。另一同属同一书系的是《赛义德自选集》,由谢少波、韩刚等共同翻译 [148] 。王宁、薛晓源主编《全球化与后殖民批评》 [149] 一书,除了探讨全球化理论,并收录全球化与后现代、后殖民、文化研究的关系。

    其它部份,在空间和人类学方面,王宜燕、戴育贤合译(Robert Wuthnow)的《文化分析》(Culture Analysis) [150] 。纳日碧力胳等合译齐尔兹(Clifford Geertz)的《文化的解释》(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e, 1973) [151] 。王志弘编译《人文地理学词典》,其中许多概念接合文化研究的讨论阵线。夏铸九、王志弘编译《空间的文化形式与社会理论读本》 [152] 。

六、好汉翻译来相见? [153] :一些反思观察

    从个人的观察,就文化研究的知识生产来说,翻译存在某些程度的比重,因为知识流动快速,翻译可以帮助读者吸收、转化新兴思潮。因此,在国际、大陆出版事业的推拉之中,不管从市场角度、或引介新兴思潮、文化战略、或单纯学术生产,在台湾出版界 [154] 、相关期刊 [155] 之间,确实已经隐然浮现一股「文化研究」热。

    本文从翻译实践角度,参照「西方」(英语世界)发展座标,对照文中世界的语境,阅(解)读文化研究的再现地图,以及其中涉及再现的问题。在当前理论与实践产生「文化转向」的过程中,语言地图平行对照于文化政治,强调全心从事本土学术生产者,对于翻译的品质、杂乱多所责难,更在翻译不列为学术成绩的前提下,视理论翻译为禁区。特别是,一般认为文化研究跨越学科,涉及理论层面的概念广泛,译者必须对于文化研究本身的演进、建制、相关论述的接合、转枝,花费较多力气。加上「究竟什么值得翻译,什么不值得翻译」,也是恼人的问题、以及翻译本身的实质金钱报酬和投入时间精力不成比例。在这些条件的限制之下,原本有心的译者便有所犹豫而却步不前。

    然而,或许源于文化研究的理论指导战略的「个性」使然,许多实践问题或因为文化脉络差异而成为理论反思问题,译名混乱不一,读来不免油生诲涩难懂之感,不同着作和译着之间也不易建构「互文」效果。另一方面,知识性的不足也是其中决定因素之一,以传播/文化研究的翻译来说,台湾一向习于行政性实证研究传统,对于批判性文化研究的出现,也正逐渐调整脚步,但在这个适应的过程中,经由翻译产生的「误读」似乎难以避免。

    这种翻译在使用词汇和操作概念的多元和不统一,不仅存在于个别译者的层次,更有台、港、大陆、海外华人学者彼此间的结构性差异,以及不同学科之间对特定概念的坚持。结果,译者必须同时了解一个理论概念在海峡两岸、以及不同学科的用法,才可能全面性处理跨越「翻译」的语言、政经、社会背景的障碍。由于译者多半翻译外文 [156] ,在处理概念转换之际,「译者对文化和语言系统的杂异性和历史处境有高度警觉,而不是理所当然地以烙守典律的态度看待语言及其体系」 [157] 。换句化说,必须将文化研究当作一项「事业」(project)或「计画」,进行具有积极、创造性的脉络翻译,而非僵硬、消极性的文字翻译。所以,

    译者不再隐形,他/她忠于的不再是所谓「源文」,而是她/他的事业,一种尊重(而非忠于)「源文」都是为了要尊重读者对复杂的文化交流的需求的事业,一种反各类中心主义的、带有自省性的文化事业。…受殖者才可以在后殖民处境中,不断透过日常生活中的各种论述践行,腾出思想与文化空间,抵抗权势对自身进行的再殖民企图。 [158]

    除了这种个人将翻译作为破除权力的抵抗动力之外,笔者认为,关于文化研究翻译作品的生产,和解严、六一二大限、两岸交流等政经情境转变相关;在整个知识生态中,电脑科技、网路资讯、以及大陆译着激增,则是影响翻译工作推动的主要决定因素。在整体结构性环境改变,个人技术层次提升的状况下,也有越来越多学者愿意参与、投入学术论着的翻译。

    简单地说,解严后,文化研究的论述及翻译,才开始以其「应有的姿态」出现,而不是闪躲于其它标签之下。由于填补过去对批判传统的空白 [159] ,虽然一九九三年中美智慧财产权谈判后的六一二大限,原本估计将对台湾学术生命产生窒碍的作用,但似乎并没有出现对翻译作品的版权问题产生明显负面,反而在版权游戏规则确定后,翻译书籍的授权与出版更为容易。

    另一方面,随着电脑技术的普及,翻译生产也出现革命性的变化。许多译者都可以一边看稿、一边在键盘上起舞,再逐次多次修订译稿。如此可以节省时间、以及送打之后的校对痛苦。其次,网路资讯发达,尤其许多外文、中文网路书店成形,使得台湾对于相关文化研究书籍的资讯不再受限,译者或出版机构都可以多方面了解对读者、市场、学术界的贡献所在。比较实际的是,译者可以检索到更多辅助资料,作成译注或提供其它相关资讯,帮助读者进入、或建立阅读的脉络。甚至,译者可以透过电子邮件,直接与原作者进行沟通,解决一些在翻译时理解上的困难,增进翻译工作的正确度。

    网路资讯使我们可以比远渡重洋、奔波劳累,获得更多想要的资讯。但是,对于大陆出版资讯,目前我们仍然必须仰赖特定的书店(譬如明目、大路文化)引进大陆书籍。一般来说,大陆翻译人力资源充沛 [160] ,出版速度颇快,加上之前台湾视大陆书籍为「禁书」的空窗期影响,虽然大陆书籍以定价乘以七到十、甚至二十为台湾售价,仍然吸引许多对新知若渴的读者。除了台湾出版业者基于降低成本,大量引进大陆的翻译与着作之外,甚至有些先在台湾翻译的书籍随后也进入大陆。随着两岸交流日增,对于大陆简化字的接受度逐渐攀高,台湾知识份子可以透过阅读这些大陆书籍和翻译,了解大陆知识进展、以及其它国家、领域的发展。至于究竟具有那些影响,有待进一步研究。

    基于笔者本身的主体位置,在翻译「事业」的建立上,呼应冯建三「好汉翻译来相见」,但在具体实践上提出几点建议。第一,针对不同「翻译」名词的涌现,我们有必要参照既有用法(不管是来自大陆、香港、或本地),进行在地的诠释与厘清,超越文化研究在概念层次的接受障碍。其目的不在单纯「一统」翻译名词的表象,而是建构我们对这些翻译名词的诠释学面向 [161] 。第二,进行有组织、集体性的翻(编)译计画,其效果远胜于个人式的单打独斗,一方面可以拓展学术界彼此的认识,一方面也可以省去一些选择译书的不当,或者减少译词的误用。第三,建立文化研究的翻译书系,有计画勾勒文化研究相关主题的进程,以及不同地区文化研究在特殊与普遍层面的发展。第四,透过文化研究的操作概念,促使台湾翻译教育体系更为多元化,能够走出语言训练的牢笼,使译者更充实具有历史脉络、战略意义的文化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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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引自罗永生等《解殖与殖民主义》,页256。

[2] 相对于香港,以台湾的翻译教育建制来说,辅大、师大均已成立翻译研究所,长荣管理学院成立翻译学系,且各语言学系多半开设部份翻译课程。但是,就训练内容与目的来说,多半以实用性的语言训练为主,强调口笔译技能的养成。关于翻译,是否、或如何从「文化研究」的视野,提出新的实践策略,仍有待观察。

[3] 笔者认为,就知识流通与影响来说,三地的翻译出版容或不同,但却必须一并提及。但在资料搜集盎,仍以台湾为重。

[4] 因篇幅及知识所限,本文在此没有特别处理中文世界中对于女性主义、网路文化(或赛博文化)、虚拟文化的翻译问题,有待日后再行处理。

[5] 威廉士与何嘉特(Richard Hoggart)、汤姆森(E. P. Thompson)同为英国文化研究的三位重要先驱,除了《文化与社会》之外,尚有《电视:文化与科技形式》、《马克思主义与文学》(Marxism and Literature)、《革命之路长又远》(The Long Revolution)等书。

[6] 台北:联经,1985。此书亦有大陆版本,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发行,1990。

[7] 麦克鲁汉是加拿大英语教授。

[8] 「地球村」的概念在七O年代颇受重视,随即消沉。九O年代,由于全球化现象的风起云涌,麦克鲁汉对于媒体现象的概念化方式才再次获得注目。

[9] 譬如,受到麦克鲁汉影响,纽约大学Neil Postman探索媒体生态学(media ecology)的路线,一直到九O年代才逐渐为台湾传播学界所见。谢谢林文刚对于这方面的指引。

[10] 台北:岛屿边缘杂志社,1992。

[11] 参见刘平君<文化研究的「翻译」:从英国到台湾>,中华传播学会一九九九年提报论文。但是,从文献资料的生产对照基础的理论概念引进,「文化研究」的「翻译」一开始就不是「从英国到台湾」,而是在文化研究进入整个「西方」英语世界,尤其是美国之后,才转而进入位于亚洲的台湾。不过,笔者认为这并不有损文化研究在地的批判火力。

[12] 参见《岛屿边缘》对葛罗斯伯格的专访文章、以及陈光兴的介绍。

[13] 原任教澳洲科技大学,目前转任香港岭南大学通识教育的「文化研究」学程。

[14] 莫里以媒听阅听人研究对文化研究贡献良多,着有《电视、观众与文化研究》。

[15] 这里所提及的学者刚好都来自英语世界的美、英、加、澳等国。

[16] 台北:立绪文化,1998。编者于序言中表示,原书有关宗教部份未译。

[17] 台北:元尊文化,1998。目前风格馆已结束。

[18] 霍尔为牙买加黑人,一九六九年出任伯明罕大学当代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一九七九年赴英国开放大学,一九九七年退休,目前仍兼金匠大学传播学院教授。

霍尔着作等身,个人或合撰着作包括《革新之道难又难》( The Hard Road to Renewal: Thatcherism and the Crisis of the Left, 1993)、《现代性的形成》(Formations of Modernity, 1992)、《现代性与其未来》(Modernity and Its Future, 1992)、《实践文化研究》(Doing Cultural Studies: The Story of the Sony Walkman, 1997);并曾合编《从仪式中抵抗》(Resistance through Rituals Youth Subcultures in Post-War Britain, 1976)、《监控危机》(Policing the Crisis: Mugging, the State, and Law and Order, 1978)、《文化、媒体、语言》(Culture, Media and Language, 1980)、《文化认同的问题》(Questions of Cultural Identity, 1996)、《视觉文化》(Visual Culture)。关于霍尔的详细着作目录,可参见陈光兴(1996)。

[19] 台北:亚太,1998。这是英语世界第一本以「英国」文化研究为名,以「教科书」为写作目标的专书。原书首版在1990出版,二版则在1996年修订出版。参见译者序。

[20] 台北:立绪,1999。由台大外文系吴潜诚教授校订。

[21] 在英国是以「Cultural Studies for Beginners」,由Icon出版;在美国则是「Introducing Cultural Studies」为名,由Writerandreader出版。

[22] 台北:巨流,1998。

[23] 大陆学者王逢振所撰《文化研究》(2000),属于扬智文化的文化手边册系列。

[24] 台北:万象,1992。作者费斯克原在英国南威尔斯大学卡地夫校区,八O年代转战澳洲,执教于位于伯斯(Perth)的梅铎(Murdoch)大学,是带起澳洲文化研究的早期重要人物,九O年代后转战美国,任教于威斯康新大学麦迪逊校区。在英语世界中文化研究,提出「阅听人快感的抵抗策略」,则是相当重要的概念。曾于一九九O年、一九九二年两度来华,参加辅仁大学大传系举办的第二届电影、电视、广播国际学研讨会、以及国科学学术讲座,参见《当代》72期、《传播文化》创刊号。

[25] 台北:远流,1993

[26] 台北:时报,1994。(Cultural Imperialism)

[27] 现为美国加州艺术学院院长。

[28] 台北:骆驼,1997。

[29] 唐维敏中译,尚未发表。

[30] 亚杰另着有《批判性社会理论》(Critical Social Theory)。

[31] 台北:唐山,1995。

[32] 北京:三联,1998。

[33] 台北:时报,1999。

[34] 台北:远流,1997。

[35] 台北:桂冠,1991。廖仁义后留法,现任教于中央大学哲学系。此本翻译对笔者早期了解法兰克福学派,有很大的帮助。

[36] Jay, Martin. Dialogical Imagination, 1973。广东: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译者自承参照英、德版本进行翻译工作。

[37] 台北:结构群,1989。

[38] 台北:桂冠,1992。简化字版参见瞿铁鹏、张赛美译《阿多诺》,北京:中社科出版社,1992。

[39] 台北:远流,1990。

[40] 台北:结构群,1989

[41] 台北:桂冠,1989。

[42] Illuminations: Essays and Reflections, 1955。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8。张旭东师承Duke大学詹明信,近作《改革时期的中国现代主义:文化热、前锋小说、以及新中国电影》(Chinese Modernism in the Era of Reforms : Cultural Fever, Avant-Garde Fiction, and the New Chinese Cinema)(Duke University Press, 1997)。王斑师承李欧梵,近作为《历史的崇高特色:二十世纪中国的美学与政治》(The Sublime Figure of History : Aesthetics and Politics in Twentieth-Century China)(Duke University Press, 1997)。

[43] 台北:桂冠,1992。

[44] 台北:结构群,1989。

[45] 台北:远流,1994。

[46] 台北:远流,1990。

[47] 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48] 这部份需要更细部的讨论,但从师资聘用、课程安排、考试试题等方面,大致可以看到新的变化。不过,台湾的传播/媒体研究不必然出自「传播学界」,许多其它领域的学者也同时进行相关研究,或许也是拜文化研究之赐。

[49] 台北:远流,1992。陈光兴于序言中提及本书译者多为「媒--文化」读书会的成员,来自台大、辅大、清华不同院校、不同科系所(如外语、传播、城乡)等。

[50] 台北:远流,1994。本书实际完成时间是1996年,按版权规定,以原书第一版时间为准。

[51] 台北:远流,1992。作者曾于1994应辅仁大传系邀请来台参加第四届电影、电视、录影际学术研讨会;译者另着有《媒介批评》(五南,1990),曾先后在文化新研所、政治作战学校、政大新闻所兼课,目前任职华视。

[52] 台北:远流,1995。译者曾于淡江、政大、辅仁开设与批判理论相关课程,目前为台大新研所副教授,另着有《批判传播理论》(黎明,1993)一书,获曾虚白新闻奖(传播理论类)。

[53] 硕士论文:参见唐维敏,1991。

[54] 台北:五南,1997。原书第二版于一九九一年出版,由英国伦敦大学金匠学院传播系教授合着。该译本以辅仁大学大众传播研究所硕士班学生为主要译者,由李天铎召集。该书第一章由Peter Golding 和Garham Murdock合撰<文化、传播与政治经济学>(Culture, communications, and political economy)也曾由庄丽莉中译,发表于《当代》。

[55] 文化研究对传播/媒体现象的「理论化」贡献颇多。一九七七年,英国开放大学出版《大众传播与社会》(Mass Communication and Society);一九九一年,Edward Arnold出版此书,又于一九九六年再版,大幅更动其中文章。一九八二年,开放大学出版《文化、社会与媒体》(Culture, Society and the Media)(唐维敏等译);一九八六年,由《媒体、文化与社会》(Media, Culture and Society)期刊中文章集结同名论文集,一九九二年再集结《文化与权力》(Culture and Power)一书。此外,《定义领域》(Defining the Field)和《文化研究与传播》(Cultural Studies and Communications)也分别于一九九五、一九九六年问世。

[56] 台北:五南,1996。原书于一九九一年出版。

[57] 台北:远流,1997

[58] 滕守尧、朱疆源合译,四川: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

[59] 郭小平、翟火山合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60] 台北:明文书局,1991

[61] 台北:商务,1993。

[62] 台北:远流,1998

[63] 台北:台湾摄影《季刊》,1995。

[64] 台北:远流,1994。

[65] 见王予霞译,《我等之辈》,台北:探索,1999。

[66] 台北:唐山,1997。

[67] 台北:远流,1992。

[68] 台北:远流,1996。

[69] 笔者借用John Hartley的"Tele-ology"概念。参见Tele-ology: Studies in Television, 1992。

[70] 译者于美国取得雪城大学社会学博士之后,曾任教于辅仁大学大传系,而后投身电视媒体工作,曾任卫视中文台总监、传讯电视大地频道节目总监,现为MTV节目总监。

[71] 台北:远流,1993。

[72] 台北:远流,1994。原书在1987年首版,一九九二年再版,增补多篇文章,尤其加入政治经济学、后现代主义的角度。本书以第一版为主,由李天铎召集、复校,辅仁大学大众传播研究所硕士完成初稿。

[73] 唯一的问题是,书中太多案例非本地学子熟悉,这种文化背景的差异连带影响具有批判反思读者的转化,无法顺利有效地「翻译」到自身历史情境。

[74] 台北:远流,1994。

[75] 台北:万象图书,1993。

[76] 台北:时报,1995。

[77] 台北:万象图书,排印中。作者另着有《流行音乐研究的重要概念》(Key Concepts in Popular Music Studies, Routledge, 1998)。

[78] 葛罗斯柏格已有多篇文字中译,包括<马克思主义文化诠释的策略>(《传播文化》第二期)、<转型中的传播>(《内爆麦当奴》)、<文化研究的形构:一位在伯明罕的美国仔>、<我宁愿痛苦也不愿麻木不仁>(《岛屿边缘>。另作者与政经学派在《大众传播批判研究》(Critical Studies in Mass Communication)的对话,可参见冯建三在其译作《传播政治经济学》的跋文。

[79] 台北:远流,1996。透纳的《英国文化研究导论》由唐维敏中译。

[80] 台北:国家电影资料馆,1996。艾姆斯的《录影学》由唐维敏中译。廖金凤另译有《电影百年发展史》(上下册)(麦格希尔,1998/1999)、陈儒修另着有《台湾新电影的历史文化经验》(万象,1993)和《电影帝国》(1997)。两人目前均任教于国立台湾艺术学院电影系。

[81] 台北:远流,1997

[82] 台北:远流电影馆,1997。

[83] 台北:远流电影馆,1998。

[84] 台北:麦田,1996。

[85] 台北:时报,1996。

[86] 关于北美地区政经学派的流变,程宗明曾经勾勒精辟的系谱,参见程宗明在《传播研究简讯》第10期(页6-12)的专文介绍(1997)。

[87] 台北:远流,1995。

[88] 台北:五南,1998。该书后文摘要说明一九九五年《大众传播批判研究》期刊上文化研究与政经学派两个阵营的交峰情形,文化研究阵营由葛罗斯伯格(Lawrency Grossberg)、卡利(James Carey)代表。

[89] 在此之前,冯建三着有《广电媒体资本的政治经济学》。作者莫思科是程宗明在加拿大Clarton大学硕士班的指导教授。

[90] 台北:时报,1992。两位作者为政经学派重要人物,原任教于英国李斯特大学(Leicester)大众传播研究中心,现任教于乐佛堡大学(Loughorough)社会科学系。Peter Golding和Marjorie Ferguson曾合编《质问文化研究》(Cultural Studies in Questions, 1997)。

[91] 台北:远流,1996。

[92] 相较之下,大陆学界在人力充沛、经济诱因之下,翻译量则很多。

[93] 台北:书林,1993。

[94]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4。

[95]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8。

[96] 台北:桂冠,1988。

[97]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

[98] 台北:桂冠,1991。

[99] 台北:弘文馆,1985。此书为高名凯译,北京:商务,1980。

[100] 台北:桂冠,1998。

[101] 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102] 台北:商务,1993;香港,1992。另以简化字出版,由孙乃修译为《符号帝国》,北京:商务出版社,1994。

[103] 北京:中社科出版社,1992。另一相同版本为方谦译《罗兰巴特》,台北:桂冠/久大,1991。孙乃修另着有《佛洛依德与二十世纪中国作家》,台北:业强出版社,1999。

[104] 台北:桂冠,1998。

[105] 台北:桂冠,199x另一版本为汪跃进、武佩荣译,台北:唐山,1990。

[106] 台北:国立编译馆,1995。

[107]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

[108] 台北:书林,1996。

[109]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

[110] 台北:巨流图书公司,1997

[111] 台北:五南,1999。作者为英国伦敦大学贝贝克学院英语教授,本版以其第二版为准。参见译者序。

[112] 台北:巨流图书公司,1994。凯尔纳原为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哲学教授,现为加州大学洛山矶校区教育系教授。凯尔纳为朱元鸿于美国德州大学的指导教授之一,并曾于一九九五年受东海社会系之邀来台讲学。本书译者包括多位东海社会研究所博硕士班研究生。值得一提的是,本中译版附有英文页码,可供读者对照。另外,这本书亦出现简化字版本,参见张志斌翻译的《后现代的理论:批判性的质疑》,中国大陆中央编译出版社,1999.2.1。

[113] 台北:立绪文化,1998

[114] 台北:立绪文化,1996。译者为远流出版公司编辑,负责传播馆丛书。

[115] 台北:徐氏基金会,1989。

[116] 台北:五四书店,1989。

[117] 台北:麦田,1992。

[118] 台北:巨流,1998。

[119] 台北:时报,1995。

[120] 台北:桂冠,1994。

[121] 台北:桂冠,1992。

[122] 北京:三联,1999。本书曾于一九九二年由台湾桂冠出版。

[123] 北京:三联,1999。本书曾于一九九二年由台湾桂冠出版。大陆另有一译本,参见孙淑强、金筑云译,《癫狂与文明》,浙江出版社,1991。

[124] 台北:时报,1997。

[125] 台北:时报,1998。

[126] 台北:时报,1999。

[127] 台北:合志文化公司,1990。西安:陕西教育出版社,1988;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根据北京大学戴锦华教授表示,詹姆逊(詹明信)的演讲聚集当时中国大陆重要学者,并对重要概念立即讨论,甚至订下翻译名词的用法。

[128] 台北:时报出版公司,1998。

[129] 桂林;漓江出版社,1997。

[130]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

[131]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

[132]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4。

[133] 北京:三联,1997。

[134]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

[135] 台北:骆驼出版公司,1997。

[136] 台北:时报出版公司,1993。

[137] 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99。

[138] 台北:田园文化,1998。

[139] 原书由Fokma主编,据王宁表示,此书将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

[140] 台北:麦田出版公司,1995。

[141]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丛书」由季羡林任顾问、乐黛云主编,目前已经出版的书籍包括:《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季羡林着)、《比较文学与中国现代文学》(乐黛云着)、《比较文学与小说诠释》(周英雄着)、《中西美学与文化精神》(张法)、《当代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张京媛主编)、《新历史主义与文学批评》(张京媛编)与《后殖民理论与文化批评》(张京媛主编)。

[142] 台北:骆驼出版社,1998。

[143]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8。

[144] 辽宁: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

[145] 香港:岭南学院翻译系,1998。

[146] 北京:三联,1999。萨伊德的《文化与帝国主义》亦有中译,由三联出版。

[147]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知识份子图书馆」以詹明信为顾问,主编为王逢振与J. Hillis Miller,编委除了詹明信、王逢震、米勒等上述三人外,尚包括王宁、白烨、李自修、刘象愚、汪民安、张旭东、罗纲、章国锋、谢少波。此套书系出版书目计包括《文学行动》(Derrida)、《解构之图》(Paul de Mann)、《读者反应批评:理论与实践》(Stanley Fish)、《批评旅途:六十年代之后》(Murray Krieger)、《快感:文化与政治》(詹明信)、《布莱希特与方法》(詹明信)、《论解构》(Jonathan Culler)、《重申解构主义》(J. Hillis Miller)、《海德格分析新时代的技术》(绍依博尔德)、《后殖民主义文化理论》(罗纲、刘象愚)、《抵抗的文化政治学》(谢少波)、《后革命氛围》(Arif Dirlik)、《赛义德自选集》(赛义德)、《政治无意识》(詹明信)、《历史中的政治、哲学、爱欲》(Terry Eagleton)、《本雅明文学》(Walter Benjamin)、《文化研究读本》(Raymond Williams)、《历史和人文学科中的历史》(Cohen)、《全球化中的知识左派》(Brooks Robins)、《后现代性的起源》(Perry Anderson)、《德勒兹:哲学戏剧》(Michelle Foucault)、《介入的区域》(Perry Anderson)、《国际后现代主义:理论与文学实践》(Fokkma)、《性贸易及其政治经济学》(Social Text)、《狱中札记》(葛兰西)。

[148]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

[149] 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

[150] 台北:远流,1994。

[151]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152] 台北:明文书局,1993。

[153] 引自冯建三,《文化、贿赂、脱衣秀》,页199。

[154] 在这方面,南方、结构群崛起最早,分别流通许多译着。远流开辟传播、新马译丛、电影等三个书系,并有子机构「元尊文化」出版「人文馆」、「风格馆」。此外,唐山(译丛)、亚太(文化研究丛书)、桂冠(新知丛书)、巨流、时报(詹明信)、书林、麦田、骆驼(新韵丛书由由陈鹏翔、游唤担任出版顾问)、牛津(香港)都有「文化研究」相关知识的生产。

[155] 期刊是许多译介文章的发表重镇,譬如《中外文学》、《台社》、《当代》、《新闻学研究》、《传播文化》等。

[156] 这里所指不限英文,包括其它外语、以及大陆的简化字体。

[157] 罗永生等,《解殖与民族主义》,页257-58。

[158] 同上注。

[159] 如远流新马译丛。

[160] 除了翻译人口众多、集体组织计画、翻译列为工资及教研成绩之外,大陆多以外文书的「原始语言」为主,较无二手翻译的问题。

[161] 譬如,当人们使用「媒体」、「媒介」代表media时,其中概念有何差异?如何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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